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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如歌谣(上下两张嘴被狼牙棒鞭挞)

    该隐毫不在意赤龙的王子会不会被训练有素的近卫击毙,甚至连之后他自己是否会被执勤人员发觉潜入都变得不再重要了。生死这种小事从来不能让这个叛逆者安守本分,不然他也不会生而为奴却怒杀旧主。当他发现更有挑战性的事情,他宁愿走上赴死的歧路,就比如现在——

    埃米尔分辨不出苍帝那古怪的发音,不代表他也分辨不出!

    音调简短、节奏少有起伏,运用喉间气流的震颤,平滑的发出超低频共鸣音,这种发音方式十分有特色,正是未被帝国征服之前,古兽人的语系特点。

    兽人沦为奴隶后,早已不再使用这种复杂的古语交流。但某些诸如洗礼和葬仪等特殊活动上,他们仍会念几句宛如歌谣的古语祝福词,即使他们并不理解那些词的含义。

    所以,听过一些仪式用语的该隐敢确定,苍帝说的怪话即便不是兽人古语,也必然是跟古兽人语深有渊源的古老语系!

    事实上,有不少处于帝国权利核心的重臣无意间听过这个语系的衍化分支:苍帝有时会邀请他宠爱的臣子一起欣赏只服役在宫中的歌姬那美妙的歌喉,其中有名兽人歌姬,擅长的正是由古兽语编成的曲目!

    可惜,那些曾被苍帝邀请聆听歌曲的宠臣们,如今都处在凶险的政治漩涡中,不是被俗事政务牵绊脱不开身,就是被驱离权力中心,失去侍奉苍帝左右的资格。

    其实,就算他们仍在这里,也不见得能记起兽人歌姬的事。毕竟,没人会在跟敬爱的陛下畅谈人生时分心去留意一名微不足道的歌姬唱了什么。一切奢华靡艳的艺术品,都只是皇权的玩物点缀。

    只有同为兽人的该隐才会对同族多看一眼,也只有该隐,才敢在未求证的情况下笃信自己粗浅的经验判断,自作主张的想用他的方法“破解”苍帝的语言。

    “喂,你现在是清醒的吗?我就知道你不可能这么容易被搞坏!你能听得懂我说话是不是?回应我,小皇帝,把刚才话再说一次!说啊!”该隐顾不上自己麻酥酥的尾根,他的尾巴梢快速的在苍帝掌心里抖动,头顶毛茸茸的耳朵也激动的贴向发根。

    苍帝仰头看着他,脸颊两侧还带着yin荡的红潮,湿润的双眼仿佛带着困意微微眯起,一副yin荡欠干的sao样,轻抚着微微隆起的小腹打了个哈欠。

    该隐紧张地盯着苍帝漂亮的唇瓣,却迟迟等不到他开口。

    “妈的,该说的时候又不说了,欠cao的sao皇帝。”该隐随口骂了几句,手指捏着苍帝瘦尖的下巴抬起来,勾出软滑的舌头捏玩。

    苍帝闭着眼睛,陶醉的舔吻吮含该隐的指头,每根手指都含在嘴里仔仔细细的咂尝了一番,看上去乐在其中。

    “手指有这么好吃——嘶!又让你弄硬了,别发sao,你乖一点!再说几句话!”该隐抽出手指,在苍帝修长的脖颈间蹭干净手上沾染的唾液。

    孕期的苍帝体液中散发出令人躁动的Alpha信息素,馥郁厚重的气味中有一丝淡淡sao味,侵袭身体每个毛孔,不仅令人战栗,更能勾起同性间最原始的求胜心和占有欲。一直摄入这催情的欲香,该隐不能保证自己还能有意志力去做正事。

    “※≮……。”

    苍帝唇瓣开启,懒洋洋的施舍了几个字符,他一边深深地呼吸,一边歪头将该隐的手掌夹在自己性感的肩颈和脸颊中间,陶醉的晃动头蹭蹭。

    “别乱动!sao货,待会再干你,现在要先把你说的sao话回传记录……唔呃!”事实证明,该隐不会哄难缠的皇帝。

    苍帝几次求欢都没得到回应,索性放弃勾引,改为主动侵犯,不等该隐把话说完,就双手握住他的窄腰,张口咬在他裸露在外的腹肌上。

    腰侧是该隐的敏感部位,他顿时感觉一阵火辣辣麻酥酥的奇妙快感从小腹直冲脑髓,粗重的喘着气,捂住酥麻疼痛的小腹,过了一会才翻开掌心查看被狗皇帝啃过的伤口。

    漂亮的人鱼线上印着苍帝整齐的牙印,齿痕处有些红肿,高高在上的帝王咬起人来效果跟疯狗没什么差别,叫人想狠狠地揍他一顿。

    “sao东西,别人怀崽以后也没有像你这么饥渴,肚子里的小杂种都要被你sao没了。连这一小会都等不了。老子不是说了待会就cao你?妈的,今天非要把你收拾的下不了床不可!”该隐暂停手上的信息传导,胡乱扒开刚套好的衣服,提着肿硬的狼牙棒拍打苍帝湿漉漉的嘴唇和脸颊。

    “哈唔!”

    苍帝不太喜欢口中硬挤进来的大roubang,他急促的吞咽动作恰好夹的该隐guitou酸麻,马眼里很快渗出清液来。

    带着rou钩的硬棒刮破喉咙深处脆弱的黏膜,大量的口水随着抽插的动作被带出嘴唇,顺着高仰的下巴一路流向娇小的涨乳。

    “只有jiba能让你安分,含深一点,呼嗯!乖乖吃,别乱咬乱叫。”该隐扶着jiba挺进苍帝口中,屏住呼吸隐忍来自口腔内壁收缩挤压带来的剧烈快感。他用手扶着苍帝的后脑辅助koujiao,另一只手则是坚持要完成刚才未完的工作。

    苍帝的眼神在清醒与迷离之间,他看着上方的该隐,对方也双目幽深地俯视他。该隐腰臀起伏摇晃,那根粗壮的凶器刮着苍帝的舌面,一直捅进他喉咙深处,两颗饱满的卵蛋拍在他的下巴上,把下唇角的唾液被拍的发黏拉丝。

    “怎么回事,有人篡改我的写入权限!sao皇帝,除了我之外,你还给多少人开过特殊权限,幸亏逃得快,不然要被反追踪了……嘶!太爽了,你慢点吸,呵……jiba好不好吃?嗯?!”该隐眼眸中压抑着沉暗兽欲,脸上依然是那副乖张不忿的模样,看上去又凶又恶毒,仿佛只要做出残暴不屑的模样,他就能假装自己抵挡住了苍帝令人销魂蚀骨的sao气。

    “呼……咕嗯,嗯!”

    苍帝眼睛湿润润的看了他一眼,用舌尖顶出口中硕大的roubang,yin靡湿黏的大量口水随着roubang的拔出流下来。yin荡的皇帝就这么张着嘴,不满地展示自己被rou刺刮磨蹂躏的口腔。

    鲜嫩的舌头和嘴唇之间挂着yin荡的黏丝,薄薄的唇rou肿起,多了几分性感可爱的味道。

    该隐索性放下无法进展的工作,专心应付发情的皇帝,他搓了搓被撩出火正梆硬的jiba,不耐烦地抿唇:“有jiba不舔,又想咬我?”

    苍帝不理他了,往旁边的床上一趴,自己动手蹂躏起悬垂在胯下的rou龙来,动作生涩粗暴,闭上眼就开始浪叫,也听不出是真爽还是勾人。清透的sao水随着taonongrou龙的频率越流越多,红肿的小sao口翕动开合,散发出比刚才更浓郁的信息素气味。既让人嗅之腿软,又勾的人忍不住细嗅。

    他背对着该隐自得其乐,该隐看不见他的表情,心里升起一丝莫名的不快:cao小皇帝,最有趣的不就是欣赏这个高高在上的Alpha露出渴求服软的表情么?

    该隐发泄不快的方式,就是抬脚踩在苍帝不断耸动的臀瓣上:“谁让你撸了?就知道自己享受,都不管我。”

    苍帝孕中消瘦了太多,他原本精壮结实的rou体少了棱角,多了几分圆润。但不管怎么说,Alpha优异的先天骨骼还是能撑得起他过分消瘦的背肌和秀窄的腰身。

    臀肌被踩住,撸动rou龙的动作却没有停下来,苍帝就像是特意和该隐作对,更加卖力的耸高屁股,借着床单和自己的掌心奋力蹂躏粗硬的性器,粗喘也变得更大声了。

    该隐湿漉漉的手指撩过苍帝背部的疤痕,蜿蜒来到对方肌rou紧绷的屁股上,弯起手指用力一弹。

    “哼唔!!”

    苍帝终于肯理他了,猛的回过头,眼眶周围红了一圈,恶狠狠的瞪他。

    “哈哈哈!这么凶,我喜欢!”该隐头顶的两只兽耳兴奋的直竖起来,又快速贴紧头皮,一副蓄势待发的模样。

    他低下头,双手攥紧苍帝那两瓣不断起伏的结实臀肌向两侧掰开,露出里面媚红的嫩rou。他挑衅般用粗硬的jiba去钓sao嘴,每当苍帝收缩夹咬到guitou,他就故意挺着jiba向上勾刮脆弱的rou口,让yinjing上狰狞的rou刺去磨烂贪吃的saorou。

    “啊……啊啊!嗯呜……呜哼……”

    苍帝动情的细眸里欲光潋滟,他吃力的回过头看着该隐,上下牙齿打着颤,隐隐像是真的发怒了。

    该隐用jiba钓了一会儿sao嘴,现在也已经到了忍耐的极限,他毫无预兆的一举挺进垂涎jiba的sao洞,在saoxue反应过来夹咬之前,狠狠地贯进深处。

    “哈啊……啊啊啊!呜,嗯唔……”

    苍帝粗暴的撕扯身下无辜的床单,朴素整洁的布料在他的魔爪下“嗤”的一下被撕出整齐的裂口。

    高级的纤维织物沦为助兴的玩物,该隐身下仍不停地奋力鞭挞yin荡的rouxue,又俯身抓起被撕破的床单,胡乱缠捆苍帝的手腕。

    “叫你自己撸!这下撸不到了,呵哈哈哈!”该隐说着,又是狠狠一顶,直到成结的jiba抵住狭小的zigong,才减小抽插的幅度。

    “呜哈……啊啊,啊嗯嗯!”

    苍帝被cao的激爽欲死,懒得追究刚才该隐故意钓着他勾磨的罪状,他攥紧了拳头,甩掉手上的布条,全身激烈的颤抖起来。线条优美的脊柱向上异样的隆成弯桥,下一秒又重重的塌下腰去,颓然瘫在床上,只剩翘臀依然粘着jiba不放。

    他低沉沙哑的浪叫几声,贫瘠的小乳高高喷出一束奶液,xuerou收缩的力道像是要把插在他体内的凶器绞断一样。

    “你真让我长见识!喷奶的Alpha,cao,哈哈哈哈……小皇帝,多生几个,呼……真想让你肚子里,长出我的种!喂,你看着我……”

    该隐把他翻了个面,低头亲吻他的嘴唇:“这胎什么时候出来,快把他弄出来,给我也生一个。”

    苍帝只顾着大口喘气,皱眉用拳头隔开该隐索吻的唇,双眼迷离的哼叫。

    “小皇帝,我想听你说话。”该隐扶着苍帝坐起来,把他抱到自己大腿上。瘦削的身体抱着硌人,但并不妨碍两人性欲高昂。

    苍帝没有说话,他坐在该隐腿上轻快地腰身起伏taonong,单手捧起该隐的下巴,赏给他一个轻吻。

    “再亲一下。”该隐大手罩住苍帝娇小的贫乳,用掌心似有似无的刮擦硬挺的小奶头。

    苍帝扶着他的肩膀,红肿的嘴唇贴在他的唇角上,敷衍的点吻被他做起来更像是涉世未深的少年清纯的侍奉。偏偏该隐就吃这一套。

    “还要,亲一下,亲我。”该隐压着他的腰,啪啪啪的狠干,带刺的rou根快速进出,小小的sao口滴滴答答的淌yin水,弄湿了该隐堆叠在脚踝的长裤。

    “……唔!哼啊……啊啊啊!”

    苍帝迎来了新的高潮,炽热的呼吸里是令人沉沦的信息素气味,他在攀上高峰的瞬间感觉到体内爆炸似的力量,这股力量驱动着他把该隐圈的更紧,一双铁臂变成难以挣脱的桎梏,卡的该隐呼吸困难。

    但该隐只觉得欢愉,在他的性癖里,紧紧地拥抱和亲吻远比cao逼所需要的好感度要高。为了回报苍帝的“亲密”,该隐猛晃腰臀把他粗壮的狼牙棒不断挺入苍帝最深处,成结的巨物隔着小小的zigong和正在孕育中的胎儿打招呼,zigong口都快被顶开了,他还在不断的深入,狠送,喉咙中偶尔发出一两声低哑的狺叫。

    苍帝顺着该隐的肩背往下抚摸他身上健硕的肌rou,这个曾做过奴隶的Alpha身上密实地烙印着几任主人的铭印,那些说不出是字是花的皮rou早就被该隐用粗暴的手段割去,然而,当它们被苍帝的手指摩挲过后,该隐竟然再次感到沉埋在内心深处的孤独和卑劣感。

    “……sao皇帝,别碰那里,不然,我会想弄死你。”该隐断断续续的喘着粗气,嘴唇却一刻不停的在苍帝俊美的脸上啄吻摩挲。

    “嗯哈……啊!呵啊啊啊!”

    苍帝却yin荡的笑出声,他红润的眼睛毒蛇般追逐该隐的目光。

    该隐厌恶被人盯着,却又渴求着被苍帝认真注视。

    两人性器紧紧结合,粗重的呼吸彼此交缠,该隐却莫名想到了自己的曾经……孤身一人的少年,任人作践的奴隶,怒杀主人无处可逃时,被甘愿为奴的同族出卖背叛时,不得不踏上危险穷途的冷夜,不得不负重奔逃的清晨。辐射,恐惧,酷刑,每一步都是死路。

    他曾恨不得苍帝去死,在第一次被宠幸时,这个念头还在他脑子里盘旋。可现在……

    “小皇帝,亲亲我。”该隐声音颤抖,他抱着苍帝站起来,炫耀臂力似的托着他的屁股在病室里来回走动,他得插着他,慢慢地长久的享用,一直到死的那天。

    苍帝在他站起来时已经被插的爽翻白眼,他被插软的两条长腿随着该隐的步伐来回摆动,他仰着头哆嗦了两下,从rou龙里喷出一滩清澈的精水,射了该隐满腹。

    “唔!……哼!”该隐也在同时射了出来。他把苍帝放在湿乎乎的床上,自己也压上去:“爽不爽?说句话。我想

    听你说话,说什么都行,反正,你正常的时候也没有几句是人话。”

    “》‰。”苍帝打着哈欠吐出几个音节,还不等该隐反应,就累的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