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班师广州,卧房内澡盆中交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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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州,兵戈不息的神州大地上少有的一颗明珠。自珠江河道向岸上,整整两重城墙,可谓是坚不可摧。第一道城墙外,便是港区。 自桂省防城港归来的八万剿匪粤军乘船北上,浩浩荡荡地进入珠江并在港区停泊。一批批的着甲士兵下船,有的列队出城回到各自大营,还有的进入第一第二道城墙内为明日的庆功宴警戒。 而赵葵哲,则是在港区内的一座官邸里歇了脚。这位小王子没有购置府邸的资金。但是因为担任着广州市舶司提举之职,所以他可以使用市舶司的院子,不至于流落街头。 院内,雷鸣队和葵丘林的亲卫手持兵刃把守着。换上了一身粤军甲胄的墨竹看上去神采飞扬,与身着圆领公服的赵葵哲一文一武很是般配的样子。 “葵哲就交给你保护了,发挥你在桂省的勇武,好生看守!”葵丘林拍了拍墨竹的肩膀,很是亲切地委托着。 “属下领命!”参与了剿匪作战的墨竹已经染上了正规军的做派。 “舅舅,你别把他训成部下,我不喜欢那种做派。”赵葵哲无奈地劝着。 “你个毛孩子懂什么,男人就应该这样,站如松,卧如弓,声如雷,上令下达。” “啊啊~又在宣扬这些老掉牙的东西了。”赵葵哲捂上耳朵,摆出我不听的架势。 若是别人,葵丘林早就动手打人了,不过面对自己唯一的小侄子,他只能忍着。 “行行行,我这是老掉牙的东西,你自己慢慢教你这宝贝侍卫长吧。”葵丘林转头准备打道回府,临走前留下一句。 “明天记得不要迟到,粤王很看重这次庆功宴的。” “将军慢走。”墨竹怀揣着对老军人的憧憬和尊敬,像模像样地行礼送行。 他一转身,只看见赵葵哲失望的神情。 “跟我进屋。”赵葵哲拉着墨竹的手,把他牵进自己的卧房里。 房内的侍女一看见主君拉着一个英俊的同龄美男走进屋来,惊中带喜。 “大人,洗尘的热水就在这里,需要我...” “退下吧,我们自己能洗。”赵葵哲迫不及待地赶人走。 “是!”一听见们字,侍女的脸立刻就红了,他不敢违抗命令,低着头走出去,还不忘关好房门。 支走了旁人之后,偌大的卧房里只剩下主从二人,还有一个盛满热水的浴盆。 “欸,站着别动。”赵葵哲蹲下身来,给墨竹一层层脱下盔甲。 “你是主君,我不能...” 墨竹的话并没能说出口。因为赵葵哲抬起手,挑逗意味十足地按住了墨竹微微隆起的小喉结。 “人前,我可以是你的主子,但是人后,你我之间就是单纯的rou体伴侣。替主子消解yuhuo也是侍从的工作不是吗?” 说话间,札甲和外衣便全部落在了地上,一身白色单衣透着汗水,把墨竹小小只的身材若隐若现地透露在赵葵哲眼前。 没有一丝迟疑,赵葵哲站起身来,解开了墨竹的上衣,将他的裸身彻底暴露在空气中。白嫩的肌肤下是一层并不狰狞但还算是有的肌rou。水汗覆盖在这身子上,诱惑力十足。 “真好看啊你,脸也是,身子也是。”赵葵哲捏了捏墨竹的肌rou,手感跟自己那软绵绵的身子还是很不一样的。他继续为墨竹脱起了裤子。 “你这么突然说起这种话了?”墨竹还是那么容易害羞,赵葵哲的身上很香,也许是长期佩戴香囊吧,气味儿已经附着在皮肤上了。在香气,话语和触感的共同作用下,墨竹勃起了。 “你忘了?我们约定好了的,回到广州城,我就cao你一次,作为你奋战的奖赏。” 赵葵哲也解开自己的衣裳,软乎乎的rourou贴在背后。他并不肥,但也不是竹竿身材,虽然看上去纤瘦,其实藏了一些rou,而且藏得恰到好处。 “我脏...”墨竹感受到背后的柔软,身体一惊。 “我不嫌弃哦,你的汗很有男人味儿,但是身子,很sao,让我很想干。”赵葵哲从背后与墨竹接吻,二人就这样稀里糊涂地进了澡盆。 二人站在澡盆里,赵葵哲在后墨竹在前。那根完全不像是他们这个年纪该有的大jiba,抵墨竹的臀瓣之间,又热又硬。 原来...被那个东西抵住是这个感觉吗?墨竹终于体会到赵葵哲的感受了。很奇妙,明明自己是个男人,却要屈居在另一个男人的身下侍奉他。 澡盆边上,是根据赵葵哲的吩咐放好的一罐羊油,还有一盒上乘澡豆。 赵葵哲先是抹上一些羊油,涂在自己的roubang尖端。他让墨竹撅起屁股,自己则挺着大jiba一下子顶破处男xiaoxue。那个guitou,可以说是硬挤进去的。 “疼...”虽然墨竹的身子骨还算硬朗,可菊xue,还是未开发状态。娇滴滴的后xue,就这么突然被大roubang破城而入。任谁都得难受一番。 他抓着浴桶的边缘,面容扭曲。发出低沉的痛叫。 “忍着。我被你插的时候也这样,一会儿就舒服起来了。”赵葵哲没有半点怜悯,他把roubang整根送进嫩xue里,又拔了出来。 墨竹只感觉被顶得有一点微弱的尿意,但似乎又夹杂着一种淡淡的痒,很微妙的爽感开始出现。他被cao得不自觉发出娇艳的声音。 “被我干爽了?我还是第一次听你这样叫呢,明明在战场上那么勇武,是在诱惑我给你更多吗?” 他拿起一颗澡豆,在手中抹开后给墨竹揉起了奶头。两颗粉嘟嘟的小豆子嵌套在白皙的小胸肌上,被赵葵哲的玉手欺负得充血。 “不...不要那么用力。”墨竹的表情没有那么狰狞了,但还是闭着眼,也不知道是疼还是爽。 “上面不要用力,还是下面呀?”赵葵哲开始迷恋上这种欺负人的感觉,尤其是像墨竹这样英姿飒爽的翩翩少年,把他弄哭会有一种难以抗拒的心理快感。 roubang在猛烈地抽插,澡盆里的热水被打出一波又一波的滔天巨浪。很难看出,赵葵哲这样不爱运动的人,也能爆发出这么大的力量。 澡豆被抹遍墨竹全身,被激起来的浪花打掉他身上的澡豆痕迹,留下一片水润白皙的肌肤。一场特殊洗浴就这样进行着。 墨竹翻着白眼,抓住木桶的手突然用力,腿脚软了下去。白花花的jingye在澡盆里喷射而出,就像一条牛奶蛇一样。 “啊~这就射了呀?我还没尽兴呢。”赵葵哲把墨竹的身子翻过来,与他面对面继续打桩。 两张稚嫩的小脸靠在一起,不知是第几次相吻。赵葵哲的大jiba似乎也快到极限了,他抽插的幅度比刚才要大得多。 被干得一跳一跳的包茎roubang,不断喷射出清澈微腥的清液,像个小喷泉一样。墨竹已经完全适应了在自己身体里横冲直撞的那根大jiba,脸上开始浮现出笑意。 在这浪荡的笑脸浮现之际,赵葵哲也完成了他的播种,为墨竹的肚子注入了巨量jingye。 渐渐开始瘫软的大jiba被拔出墨竹的身体。墨竹的菊xue很明显被扩大了不少,粉嘟嘟的圆环被撑开一个黑色洞xue。xue里流出jingye来,在澡盆里流动。 赵葵哲搓开另一颗澡豆,为墨竹清洗起菊xue外缘来,也为自己洗了个澡。一桶大热水里,花香与精腥味儿交杂,房间里弥漫着奇异的气味。 离开澡盆的赵葵哲拿来浴巾,给自己擦完身子后又把已经瘫软在澡盆里的墨竹抱出来擦干身子,扶着香喷喷的墨竹倒在床上。 “剿匪辛苦啦,好好休息吧,我去处理一下港务。明天咱们一起去赴庆功宴。”赵葵哲在墨竹额头上留下一个唇印,便急急忙忙地穿好公服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