眷宠 下
惊呼一声,采衣只觉得身子一轻,被一把抱起来坐在沈络的御案前。 沈络就这麽拢着她,开始翻阅案几上的厚厚一摞洒金纸卷。 ……江采衣真的不明白,他为什麽要这样抱着她批折子?不嫌硌手麽? 刚要抗议,沈络就伸过手来,将她头顶的发丝揉乱,似乎是觉得手感很好的样子,反复又揉了揉。 ……不管了,他爱干什麽干什麽吧。 江采衣对这位深不可测的帝王始终有些畏惧,缩着头也不敢吱声。 背後男人的胸口坚实温暖,微微热度透过薄薄的衣服熨贴在采衣背上。 本来皇帝处理政事,周福全是应该站在一旁伺候笔墨的,但这会儿御书房里只有他们俩人,沈络写了一会儿,朱笔去沾墨,才发现墨已经干了。 而怀里的小丫头乖乖的依偎在他怀里,抠指头玩指甲,就是没有替他研磨的意思。 “爱妃?” 戏谑好听的声音在她耳畔轻吐,沈浸在自己思绪里的江采衣一震,连忙顺着他的指头看去……原来竟然是砚台干了。 呃……所以,他是在等她给他磨墨麽? 对於後妃来说,能够伴驾於帝王身侧、红袖添香,定是求也求不来的荣宠罢? 可是啊…… 江采衣想到江烨送来的那几锭墨块就不免在心底冷笑,它们静静的躺在漆木大盒中,安静而光彩,犹如某种嘲弄。 她根本就不会磨墨。 她本来就不是富有才情的女子,幼年在旭阳没有条件,来到京城之後,她那位尊贵的都司父亲也只将一腔精力都关注在江采茗身上,她从来也没有机会学学这些女儿才情之事,在江烨书房里磨墨陪伴的,永远都是宋依颜或者江采茗。 而玉儿能有那般才名,全凭天资,江烨不曾培养过她一分一毫。 江采衣低下头去,雪白的後颈在漆黑发丝中透出,她的声音闷闷的,“皇上,臣妾不会磨墨。” 沈络嗯了一声,似乎并不怎麽意外,漫不经心的,“那麽去替朕添些茶水。” 江采衣指头绕着身侧垂下的黑发,“臣妾也不太会泡茶。” 这一次,沈络的兴趣被挑起来了,“磨墨爱妃不会,泡茶爱妃也不会……那爱妃都会些什麽?” 江采衣耷拉下眼睫毛,闭了闭,猛然睁眼盯着江采茗的墨锭,冷笑。 “回禀陛下,臣妾什麽都不会,也不需要会。” 沈络一副很感兴趣洗耳恭听的模样,侧过头微笑,“哦?这话怎麽说?” 江采衣微微撇嘴,将手在膝盖上放定,“皇上身边,要磨墨有周福全,要侍奉茶水有司殿宫正,要熬燕窝汤有御膳房。就拿着制墨来说吧,又是添梅花粉又是捣杵的,虽然有些情致,可是质量就会比内务府专门准备的御用名墨好麽?臣妾成天琢磨这些事情做什麽?臣妾还不如老老实实的思念皇上就好,整天脑子里想着磨墨熬汤的,不是反而分了臣妾对皇上的心思?反倒失去了妃子本分!” 话语未竟就惹来帝王一串大笑。 沈络简直觉得心情好到无法形容,弯着眼睛几乎控制不了满目笑意,将怀里的小丫头紧了紧,笑的连肩背都在轻轻颤动。 “皇上……”江采衣蠕喏。 白玉般的指头揉了揉她头顶上的发丝,隐隐又带了一线微妙的慵软,“爱妃这一番话连消带打的,是想挤兑谁呢?” 莫名的脸上有点发烧,即使知道什麽小心思也瞒不过他,江采衣还是忍不住逞个口舌之快,将送墨的江采茗、熬燕窝汤邀宠的叶子衿她们狠狠的阴一把。 沈络继续笑,手腕撑着额头,漆黑的头发从颈侧流水一般滑落,落在她的手背上,痒痒的,柔滑冰凉。 ……或许是他今日的笑意太柔和,也许是他的手太温暖,江采衣虽然被他戳破了心思,却不知道为什麽一点也不害怕,直觉他并没有生气,更没有怪罪她。 “不会也罢,朕自己来。” 沈络并没有放开她,而是伸出手去,真的亲手研磨起来。 腻洁干净的修长手指笔直的拿着墨锭在砚里均匀舒缓的划圈,偶尔轻轻的添点清水,墨锭摩擦砚台的声音均匀好听。 实在无聊,江采衣动了动脖子,目光就扫向御案。 江采衣的目光刚刚接触到御案上展开的纸卷时,顿时一惊!连忙举起衣袖遮住眼睛侧过头,“臣妾应回避。” 桌上展开的,竟然是今年春闱的殿试试卷! 这是後妃不能看的。 春闱殿试是由皇帝亲自出题,亲自阅卷,亲自点出三甲。 这可是件大事,江采衣可不想一个不小心,看到谁谁谁落选了,谁谁谁中榜了。 “无妨。” 沈络轻笑出声,将她撇开的脸摆正,朱笔点点眼前的这一份试卷,“你看看,这一份卷子写的如何?” 她大惊,後宫嫔妃如何能看殿试考卷!? 正欲起身却被强势的拉回来,沈络低垂着漆黑的睫毛,五根手指压在她的肩膀,虽然轻柔却不容反抗,“看。” 她无法,一目十行的速速扫过去,只觉得文笔立意都极好,笔迹也阔达昂扬,应该是个颇有胸怀的才子的卷子,於是夸奖了几句。 就听到极好听的轻笑一声,帝君鲜艳的袖子压上嘴唇,漆黑的睫毛下勾一点笑意看着她,竟然有丝不可言说的温柔意味。 “这是江州苏兰泰的卷子,无论见解文笔都属上乘,是个难得的人才。” 他说。 江采衣简直摸不着头脑,不明白他跟她说这个做什麽,想了很久,才小心翼翼的问,“那……那皇上是打算钦点苏兰泰为今年的新科状元了?” 哪知沈络摇摇头,下巴抵着她的头顶,“不,朕不但不点他做状元,还要让他落榜。” 江采衣张口结舌,“为、为什麽啊?” 朱笔点点那张考卷,扫过一个鲜妍的叉,沈络看着她在胸前环紧的指头,微笑,“这苏兰泰虽然才华横溢,但是字里行间傲气太过,朕且磨磨他的性子,打回去,下次春闱再说。” “那、那万一这个苏兰泰心灰意冷不考了怎麽办?”江采衣有点儿担心。 “若如此,他也不是可用之人了。” 沈络淡淡的说,然後推开这一份,抽出另外一份展开,“爱妃,这个人的卷子,你也看看。” 江采衣深吸口气,只觉得他身上的海棠香味十分恼人,稍稍一挣动他的手臂就会缠的更紧,简直勒的她呼吸困难。 这一次本来也打算只匆匆扫过一眼,然而……江采衣定了定,目光没有立刻移开。 她俯身上去,几乎是趴在了纸面上,看了一遍又一遍,才迟疑的喃喃自语,“这卷子……这卷子……难道是谢清写的?” 卷子上的语句风流潇洒,十分有名士风采,遣词造句都很像名满京城的才子谢家谢清。 说起谢清,江采衣也是熟悉的。 原因无他,叶子衿为了争宠,花大笔价钱从谢清那里买来一首词,写的清丽婉转十分缠绵,配上古曲以琵琶演奏,以求得帝王一笑。 谢清的词,十分有名。 沈络黑眸里闪过笑意,颈子低低垂下,两人的姿势竟然好像耳鬓相磨密密交颈的鸳鸯,他一身极其素色的优雅宫装,下摆那样丰盈饱满,如同花瓣的裙摆漫不经心的铺开满地,绝世天香,艳丽华贵,江采衣只觉得似乎是被重重紫薇花瓣给包裹起来了。 “谢清是素有才名的……”江采衣沈吟,莫非,皇上属意的状元是他? 哪知沈络摇摇头,笑的十分讽刺。 “谢才子单名一个‘清’字,却自甘堕落帮後妃邀宠,真是辱了这个字。”沈络的眉角微微扬起,眼帘半落,他的眉本就生的高傲,这样挑起来的时候,更带十分轻蔑挑逗,“凭他也想入朝为官?还是填词去罢。” 笑罢,他握着她的手,拿起朱笔在那考卷上写了四个字批注────且去填词。 淡淡的温暖从他的指尖流入,江采衣被他握着手写字,心神逐渐清明。 这两个人的卷子是皇帝特意点出来给她看的。 第一个人,虽有才华,但是过於自傲,皇帝不喜,但又打算栽培。 第二个人,风流倜傥,可是却和闺阁女儿家过往甚密,能有什麽出息?最要不得的是,他还没有入朝,就已经帮叶子衿写词争宠,就等於在拉帮结派投靠叶家,这种人皇帝只会永远掐死他的晋升之路,入朝永远无望。 沈络给她看这二人的卷子,便是一种警告。 警告她不要持宠而娇、更不要拉帮结派。 江采衣心底顿时一阵轻松。 这的确是一种警告,但也是重视的表现。 正是因为重视,所以沈络才会花心思警告她,否则他完全不需要费这个劲,将她扔在宫里不闻不问也就是了。 也就是说,在陛下心里,她已经脱离开江家,不会受到江烨拖累了。 有种浅浅的暖意荡漾在心底,江采衣不禁溢出一丝笑意。 这是警告,但更是教导。 他在教她。 (即使是许多年以後,江皇後回忆起这一幕还是觉得非常美好,说与皇帝听的时候,她那位华贵艳丽的夫君就弯起眼眸笑眯眯的看她,说:当时朕就已经决定把你宠成後宫第一宠妃了,与其让那些世家大族的闺女上位,仗着朕的恩宠为世族牟利,还不如朕自己手把手教一个出来,乖巧聪明可爱不说,用起来安心质量忠诚也都有保证。 ……黑线,所以陛下你是在用培养门生的理念培养老婆吗啊喂! 当天晚上,皇帝被皇後踢出寝宫,夜宿宫门外────好吧,史官们热血沸腾添油加醋的八卦起来皇帝是管不了的,但为这一句话皇帝陛下连续睡了三天偏殿也是真的。後话。) 江采衣转过头去想要看帝王的眼睛,却不其然他也正低下头来,嘴唇擦过嘴唇,一阵柔软香甜的热度。 “采衣,”沈络的黑眸微微变黯,红唇吐出的是她的名字。 他的尾音压低,沈沈的含着诱惑,他以前总是叫她爱妃,尾音淡淡的嘲讽戏谑,冷漠生疏,让她紧张。而这一声,诱惑中带着欲望。 ******* ……皇上! 江采衣满脸通红,哀求的望着沈络,僵坐在他膝盖上一动不敢动,御案遮挡下,她的裙子被缓缓撩上膝盖,下身一阵冰凉,沈络竟然将指头伸了进来! 漆黑发丝间透出一轮染红的小巧耳朵,染着柔雾似得红。 他竟然……他竟然…… 江采衣浑身发抖,只觉得他的指尖轻轻点在她腿间的花xue间,隔着亵裤来回揉捏,手势那麽轻柔那麽温软,淡淡的温度从他的手上传来。 “方才爱妃提到嫔妃本分,那麽这会儿是不是该尽尽你的本分?” 他轻笑。 “皇、皇上……” 可、可是,她从来没有想过在御书房侍寝啊…… 这太yin荡太不知羞耻了! 外面,外面还站着周福全公公和许多侍卫,这里却连个床榻都没有! 江采衣浑身颤抖,紧紧地闭上眼,紧紧揪着沈络御案下的衣袖,雪白手背上爆出一条条青筋,酥麻的感觉仿佛熔岩在浑身涌动烧灼。 “皇上……” 细细的呜咽从唇底溢出,沈络手腕上传来指甲掐入肌肤的锐痛,原来是江采衣求饶的狠狠掐着他的手腕往出拖拽。他的手深入了她的花心,奶油一般柔软,细细密密包裹上来,犹如婴儿吸吮的唇,销魂不知处。 呵…… 沈络轻笑,看着怀里少女颤抖的模样,不知为什麽心情越发好,长指挑开江采衣的腰带,唇瓣咬住她红透的耳垂。 江采衣只得努力偏过头去,却被他在颈项间咬得狠了,极低极低的含泪喘息两声。 窗外风声渐起,藏住了他的指头在她身下捣弄出的水腻声。 抚摸到江采衣腿心儿滑腻湿润的蜜液,沈络美艳凤眸深深一压,猛然将采衣从怀里抓起来狠狠按在身前的御案上! “不要!” 采衣惊呼,身体向前扑去,惊然扫落了案几上的纸卷和浮雕象牙笔架,青石冻砚台、蜜蜡镶珊瑚小盏、缠金枝竹节蜡台翻到,零零总总的东西乱滚。 江采茗送来的墨块也被碰倒,滚落在地上,只听到各种玉石般撞击地面的清脆声响。 “去御案上趴着,身子抬高,自己扶着桌子。” 他沈吟。 她上身衣衫齐整,脸颊肌肤贴在冰冷的漆木御案上,帝王的手压着她的背不许她挣扎,身下一阵清凉。 沈络连她的衣服都不打算脱,直接掀起她的裙子,一手扯落了她的亵裤。 少女发丝缠乱,头上的发饰已经不知道丢到哪里去了,羞耻的趴在帝王身前的御案上,裙子被掳至腰上,高高翘起的丰满雪臀毫无遮掩,浪荡羞耻的颤动。 一株娇艳的桃花扑簌簌的落下了花瓣,在雕花窗棂上划出不甚明朗的痕迹,无声的铺满地面,吹入阵阵暧昧芳香。 “啊啊……皇上,不要!慢点……” 采衣膝盖虚软,却被他拽着一条胳膊用力後扯,扬起颈子沈下腰,那雪臀竟是翘的更高了。 沈络直接撩开衣袍下摆,握住两团颤动的丰臀,健腰一挺狠狠将粗大狰狞的粗红欲望狠狠插入她腿间微微颤抖的花xue,耳畔听着她惊喘哭泣,就压下身激烈耸动起来! “皇上……太快了……慢点……慢点……” 她呜呜哭叫,他的手滑至她的腰间,紧紧握着,将她不停向他的下身送,粗长roubang不断挤开紧窒的花xue,疯狂抽进抽出,几乎顶穿她的身体! “真是紧,才刚刚进去这小嘴就收的这样紧。” 沈络喘息轻笑,架开她的双腿,采衣不断扭着腰想要躲避他,一条白生生的小腿踢腾着,却被他狠狠握住脚腕,压在御案上! 娇柔的少女面朝下被按在桌上,丰乳被紧紧压在桌面,泪水掉在冰凉的黑漆上,高高翘起的臀瓣间巨大狰狞的男龙不断抽动,在娇柔蜜xue间抽弄磨碾,湿亮蜜液随着他抽动的动作从交合处流下来。 “嗯……” 御案边沿的雕花磨蹭的她膝盖生疼,沈络的指头顺着她身体的曲线滑上她的颈子,摸出一手的泪渍,窄臀健腰来回急遽挺动,插得她不断呻吟喘息。 他身体的重量压她的脊背上,长长黑发从肩头滑落下来,凌乱的落在她脸侧,沈络交缠着她的十指,吸吮她的脖颈,锁骨。 “再抬高一点……嗯……” 他的声音在她耳边热热吐息,带着情欲的香甜和微微颤动,她的丰臀被他有力的下腹顶的不断前後颤动,少女浑身发红,双手被紧紧按在桌上,巨大roubang在绵软花xue里狠插,撞击的动作激狂汹涌。 “啊……嗯嗯……” 浑身发抖,花xue被撑得满满的,气势汹涌狰狞疯狂,她哭着收紧小腹,竟然隐隐约约映出了他的形状,简直令人令人血脉暴涨。 沈络垂下头去,湿润红唇难以自持的,咬着她不断溢出浪荡哭叫呻吟的小嘴,鲜妍的唇瓣压下来,将她的娇喘和泪滴都吮入口腔。 他真想戳穿了她,让她狠狠的哭。 美貌的帝王眸中流光一闪,双手缠紧她的手指,不等她的抗拒就更狠更深的刺入,连连耸臀,重重撞击,插得怀里的少女连连哆嗦,滑腻蜜液越捣越多,弄得两人胯间湿漉狼藉。 动听男嗓中带着情欲意味的呻吟在空气里荡漾开来,一点点渗透进春日香风之中,采衣感觉到蜜xue里的粗热越发灼烫暴虐,挣扎起来,却无论他怎麽挑逗诱惑,就是死死闭着嘴唇不愿意呻吟出声。 “不许咬嘴。” 激烈挺动中她听到他的命令,却只是本能的要的更紧。 “再不听话,朕就在这里玩死你,信不信?出声!” 漆黑的凤眸染出一层淡淡透红,身下粗热激烈撞击,狠狠抓着她的两条大腿,掐的死死的,退高她的臀瓣,跪在她身後,耸动着腰身狠狠抽送。 “呜呜……” 她的腰被他掐的好痛,臀瓣间一波波动作剧烈如同暴虐涌动的狂潮。 “陛下……好酸……我不行了……啊啊……” 疯狂的快感从四肢百骸涌上,她不由自主的在他怀里扭动四肢,大口大口艰难呼吸,忍受花xue里越来越疯狂的冲击! 安静的御书房里满是男人下腹撞击臀rou的暧昧声响,蜜水将粗热男龙裹得湿亮,将她雪白的臀瓣抽插的一片滑腻,一片yin靡滩在黑色御案上。 沈络并不阻止她的挣扎,微微汗湿的脸颊紧紧贴着她哭泣的侧脸,采衣能感觉到他的呼吸温润的而清颤,荡漾在自己的耳畔,柔软的沿着颈项滑入衣领深处,在皮肤上带起酥麻涟漪。 “求求你……陛下……啊恩……” “求什麽?继续挣扎啊。”他咬着她的耳垂轻笑,感觉到包裹住男龙的蜜xue紧紧抽搐,似乎要将他绞死般,越发销魂喘息。 “朕喜欢你挣扎,就是这样扭……嗯……你越挣扎,朕干的越舒服……” 双腿被掰的更开,巨大roubang似乎要弄死她一样激烈抽动,他支起身子,垂眸欣赏她被他插得红肿哆嗦的柔弱蜜xue,越发狠厉撞击,将她顶的不停向前滑去! “不要……”挣扎也不是,顺从也不是,身体几乎要被撕裂了,“陛下……放了我……不行了……啊!啊!” 他正在兴头上,哪里肯放开她,优美腰身俯低,狠冲猛撞,次次深深整根插入,干的她不停哭泣颤抖。 这样暴虐的动作简直就像上刑,她如同狂风暴雨中摇摆的孤舟柳叶,身後rou体撞击的yin靡声响越来越剧烈,她被更高的抬起下身,大腿被掰的酸痛。 白玉色的长指揉上她泪水斑斑的小脸,指尖带着香滑蜜液,邪肆插入她微张的小嘴! “这姿势要你最是刚好,不但尽兴,而且看的很清楚……乖……含的紧点……嗯……” 娇小的少女下身赤裸,高高翘起无力的任凭身後美艳的男人暴虐抽插,泪水在阳光里晶莹明亮。 她被cao弄的哭喊饮泣,越是求饶,身後的男人兴致就越强盛,力量越发巨大。 桃子一样弹性饱满的臀瓣被结实下腹撞得不断颤抖,随着挤压耸动的动作不断弹跳,发出清晰的啪啪声。 “啊啊────” 终於受不了,采衣弓起背脊,再也承受不了他的冲击,指甲深深陷入他的手臂,红肿xiaoxue死死收紧,在更加暴虐的疯狂律动中尖叫着高潮! 她的手臂撑在桌面上,颈子极低的垂下去,沈络一把抱住她软倒的娇躯,高大身躯附身而上,将她全身紧压在桌面上,抽插的力量更重更狠。 长指突然顺着她颤抖的小腿摸下去,到达她小巧玲珑的脚踝,她莹润的脚搭在桌沿上随着他剧烈撞击来回摇晃,雪白的脚趾象是小小的花瓣,他大为兴起,指头插入她脚趾小小的缝隙,扳开她蜷缩的脚趾。 “嗯……嗯……” 冰凉的触感传来,她发烫的小脚被他捏的一阵钻心酥痒,高潮过後的软嫩xiaoxue被更狠更涨的撑开。 黑睫蝶翅一样颤抖,沈络将她从御案上抱下来坐进怀里,铁臂紧紧箍住,“小妖精,怎麽这麽快就不行了?啧。” 她呻吟求饶越厉害他就cao弄的越发快越用力,好几次都恨不得要撕碎了她! “轻点啊……皇上轻点……” 他的青丝劈头盖脸瀑布一样倾斜下来,nongnong海棠香息顺着衣裳铺展开来,在地上散开成艳丽的蜿蜒绸缎,他的喘息也带着海棠的味道,勾魂摄魄。 柔软的身体,紧窒的rou身。 第一次抱她的时候,他并没有如同今日一般剧烈的近乎於狂暴的欲望,沈络挺腰喘息,狠狠激烈抽插,牵着她纤细的腰肢配合耸动的动作,折磨出一股又一股香滑yin液。 虽然决定让这个丫头做他的宠妃,可是他却并没有料到,她那样能惹起他的欲望。 就在春日的御书房,看着她的模样就让他几乎无法忍耐,只想把她的衣衫扯碎,压在地上狠狠凌虐。 窗外,是一丝一缕的柳,阳光照在春日的翠绿上,带着竹叶混着梨花的清新气味。 沈络激烈的咬噬着她带泪的红唇,头发如同瀑布一般倾泻了满身,强硬压制着怀里的少女,看她毫无还手之力,瑟瑟发抖,任凭他蹂躏逞欢。 恨不得掰开了揉碎了吞下去,他的手扳着她的下巴,转过来,按入颈窝。 肌肤上泛起淡淡的薄汗,他知道自己的手劲极大,已经将她细瘦的双臂抓出了青紫痕迹,却丝毫无法控制。 身体兴奋的无法自拔。 剧烈的快感仿佛是从骨髓中涌动出来,仿佛流动的温吞流火岩浆,消魂蚀骨,沈络低下头,咬住采衣透出漆黑长发的那一点後颈肌肤,咬下去,感到她颤抖。 “要不要重一点?真会吸的小嘴?夹的朕快要疯了!嗯?” 他听到自己在她耳畔近乎於咬牙切齿的逼问,下身力量巨大狂肆上顶,怀里的少女因为这狂暴沸腾的动作发出细弱颤抖的呻吟。 “啊啊……” 江采衣哭叫一声,沈络伸手一把掀翻了御案! 她被推着趴在前方柔软的地毯上,帝王欺身上来,勃发的粗热上青筋狰狞,他挺动腰部强悍拍打她的丰臀,“嗯……舒服麽?小妖精?要不要朕在御书房每个地方把你干一遍?” 他咬着青丝,十指骨节发白,几乎是骑在她身上疯狂抽插。 “啊啊啊啊────”已经高潮过一遍的身子禁不住如此狂烈的放纵,采衣胸前的裹胸被他抓下来,雪白丰乳随着他暴虐逞欢的抽插动作刮擦着身下的地毯。 痉挛般的巨大力量收紧! 采衣仰头呻吟哭叫,完全失去了知觉,只觉得他的十指收紧,将她握的发疼! 下身的抽动越来越激烈,越来越悍猛,她的腰臀被他高高拎起,剧烈快速的摩擦出横流的白沫。 她的身体被他抱得越来越紧,越来越紧,紧的她几乎能听到骨头发出格格的声响,美艳的帝王炙热喘息,埋首入她的黑发间,欲望如同烈火般燃烧。 “嗯啊……” 沈络的牙齿咬住她的肩,留下艳红的放荡痕迹,狠狠撞击了无数下之後,烫热粘稠的白液爆发开来,满满涌入她抽搐的蜜xue! “嗯……” 优美的身躯弯弓,如同一张调和适中的弓。沈络喘息着轻轻松开手,江采衣顿时失去支撑,软倒在地上,双腿间狼藉一片,地毯上满是混着男性白液和晶莹蜜液的麝香。 ……太激烈了! 沈络垂下长长的漆黑睫毛,犹带喘息,含着莹莹桃花流光的黑眸淡淡看着瘫伏在地上楚楚可怜的少女。 她的衣衫揉乱皱褶,白皙的娇躯上指痕斑斑,像个小孩子一样缩着,怯生生的看着他,眸子里有水光薄雾。 ……为什麽这个女子能给他带来如此激烈的快感? 沈络缓缓伸出手去,摸到她胸口的衣襟,重新抓紧,然後将她从地上揪起来,展臂搂住。 阳光照进来,在房中一圈一圈,仿佛金色的年轮。 小小的重量压在他的胸口上,沈甸甸的,却说不出的饱满而丰盈。 仿佛那重量不是压在他的胸口,而是理所当然的压在他心头上。 %%%%%%% 采衣靠在沈络臂弯里,她的眼睛迷蒙,只是模模糊糊看着他蔷薇色的唇,轻轻启开仿佛透着的淡淡红晕的花心,锁骨上带着点点湿润咬痕,暧昧而妖娆,白玉般的肌肤映衬着漆黑的发间,看到的时候,视觉都仿佛被那极端的白和极端的黑所灼伤。 他的衣衫因为方才激烈的纠缠早就滑下来,松松挂在手臂上,在光线中暗银线织就的蜿蜒花色侧光透过轻纱透出来,光线一根一根的,他的手腕上伶仃着一线精致的金龙盘扣手链,仿佛一尊艳丽的神。 他的眼神看得她慌乱惧怕。 搂抱她的力量那麽强,让她知道他的欲望并没有纾解,那双狭长凤眸中仿佛开着某种艳丽的魅惑花朵,要强行吸干人的魂魄。 那麽美,这样一种可怕的诱惑。 沈络伸出手去,怀里的少女以一种无助脆弱却又倔强无比的姿态依偎在他的怀中,那麽近的距离,近得两人微弱的呼吸振荡缭绕。 长指抚摸下去,刚刚碰到她滑腻的蜜xue花瓣,就感到她一个恐惧的後缩,沈络扬起眉角。 “陛下……” 采衣乞求的握住他向内探索的指尖,使劲儿摇头,耳根都红透了,只求他饶了她,别再来一次了。 沈络微微一笑,起身走去御书房偏角的高耸书架,伸手,取出一只锦盒。 采衣直觉不好,迅速从地上爬起来,整理衣服。 “你要去哪里?” 背後一阵暧昧轻柔询问,采衣手里抓着被扯破的亵裤,紧张的看着走来的美貌帝王。 “我……我……” 他手上拿着的,是催情药丸麽? 江采衣好害怕,双腿虚软无力,连站着都很费劲,她也顾不得嫔妃礼仪,扭头就朝门口挪动,就算得罪他,她也真的已经到极限了。 眼光一闪,江采衣只觉得头晕目眩了一秒,他的身体就挡在了她的身前,背靠着房门,笑吟吟的垂眸凝视她。 修长手掌压着紧紧闭合的御书房门,沈络伸手扯住她凌乱的青丝淡淡说,“这麽乱七八糟的,出去像什麽样子?任谁都知道你和朕在这里干了什麽。” 这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江采衣纵然是有心争宠,也受不了这样猛烈的承欢,揪着胸前的衣襟慌乱瞪着帝王平静的容颜。 “唔……” 他一把拽起她的肩,低头吻她,舌尖顶入红色丹丸,顺带着咬了她的唇瓣一口。 甜甜的汁液在舌尖化开,几乎是立即的,她身体不由自主的燥热起来。 “要做朕的宠妃,好歹也得有让朕尽兴的本事。” 他笑谑,松开手,旋身坐回御座,手肘撑着下巴,长发披散,欣赏她yuhuo烧灼的样子。 “皇上……” 这下变成她求他赐予欢情,少女羞耻的咬紧下唇,压制着一串娇喘呻吟,却连走一步都困难,腿间汁水泛滥,她几乎是跪着爬去他脚边。 沈络慢慢伸手,在她灼热的颈子上来回滑动了几个来回,惹出阵阵娇媚莺啼。 啪一声轻响,烛花一动,明亮如夜的房间里立刻绽开了粗大红烛光线,浅黄色的温暖光晕漫漫弥漫而开。 “你的衣服是自己脱,还是朕给你脱?” 纤细白皙的手掌隔着柔软衣料,以那样温柔的姿态抚摸上了她胸前的丰乳,轻轻抚摸,火热的感觉顺着他的指腹阵阵撩人,惹得她控制不住呻吟,“嗯……啊……” 沈络弯起绝丽眼眸,“看来得朕替你脱了。” 帝王伸出手去,摸出御座旁剑架上的短刀,抽刀出鞘,一片清凉寒光。 “别怕。” 他轻轻柔呓,春风一般温软的桃花眼眯细,刀尖带着锋锐的寒刃,顶在她胸口的布料上。 江采衣一动也不敢动,只觉得冰凉触感仿佛一道雪花顺着身体流下,一痕清凉印记。 锋利刀尖割破丝帛,发出流畅的声息,森冷的兵器寒气已润进皮肤,柔白润泽的肌肤仿佛花瓣脱开露出的晶莹果rou,寸寸暴露。 气氛骤然紧绷,刀锋带来恐惧战栗,同时又激发出莫名尖锐的刺激和兴奋。 他唇瓣温暖潮湿的气息拂过采衣的眼睑,不由得轻轻震颤,她气息不稳的低低喘了一下,就看到他微笑着,艳丽的嘴唇弯起一个暧昧的弧度。 他的手指缠绕着她的黑发,漆黑的青丝垂下来和她的发丝纠缠,阴影落在眼底眉梢,那淡淡海棠花香成就了异样魅惑妖艳的味道。 刀锋割裂开的衣衫委顿落地,发出柔软而微妙的响动。 肌肤接触到春夏交接的微凉空气,无法形容的酥麻沿着颈侧向下延伸,半个身体都颤栗而麻木。 “刷!” 她就这麽跪在他身前,浑身赤裸,帝王反手插回了短刀,细长的桃花凤眼水光晕染,忽的眯细,生生的媚惑,欣赏着她慌乱的娇躯。 “想要麽?” 他轻嗤笑,忽然好笑的揉揉她的发,自嘲,“瞧朕问的,给你吃的药是这宫里最烈的,你怎麽会不想要,只怕还不知道会浪荡成什麽样子?” 白皙修长优雅的指头轻轻一勾,裙分一线,暧昧的爱抚蔓延在白皙的肢体上,如潮水席卷。 “……皇上……我……嗯……” 她连臣妾都忘了叫,小手指尖红透,弱弱抓着他的衣摆,难耐的爬上他的膝盖。 “不急。” 他这时候倒是有了好耐性,掰开她揪他的小手,微笑着起身,优美下颚朝窗口的位置扬了扬,“去,站到光线里”。 采衣慌乱的看去,窗棂透入夏日明艳的光彩,站在那里,浑身只会纤毫毕现,“皇上,这……” 片刻之後,沈络推开他,径自向窗边走去,走至窗下他回头,剔亮的眼眸看着江采衣,素色衣摆上折射的银线在春光中荡漾。 “要做就过来。”说完,顿了一下,他忽然微笑,带了点妖糜的味道,“还是,连这种事都需要朕教你麽?” 明媚春光,风露清气与花的甜香交缠在一起,熏人欲醉,璃飞檐在烈阳下流淌如金子般耀目的光泽。 北周年轻的天子靠在窗头,周身落了满身春光。 日光如水银般直倾泄,窗棂出如笼在淡淡水华之中,清晰明亮。 怀中的少女浑身赤裸,白玉无瑕,背靠着窗棂,仰头细细呜咽喘息。 她双腿分张,双手搭在沈络肩上,被他托在腰上,抵在窗棂上。 “采衣啊……” 沈络语音绵软,缱绻多情,两个字简直像是吻上去一般。 唇齿映在她眉心,轻吻时衔落花瓣无声,江采衣被药性迷离的浑然不知道天地,只能任他唇舌挑逗戏弄。 一吻落在她黑发中透出的白皙耳垂,辗转蜿蜒,顺着仰起的脖颈向下,怀中少女逐渐在羞怯和兴奋里舒展开身体,就象是在夜半时分才矜持而娇羞的绽开的昙花一样。 “嗯……” 刚刚发出一声带着欲望渴求的呻吟,他就突然停下温柔吮吻,鸷猛的抓住她两条腿就圈在腰上,一下将她整个抵在墙壁上。 奶油似的皮肤黏着他的手,磨蹭着他身上散落的衣衫。 “腿张开,你身体里里外外,所有的地方,朕都要好好尝。” 不由得她反抗,有力的手指撩起她的双腿就顶进去,狂放欲望一插到底! “呜呜……” 光线明亮,雪白丰乳饱满如同两瓣桃子似得颤啊颤,双腿被拉到极致,他方才射进去的nongnong白液随着他放肆的抽动带出来,几乎在他插入的同时她就高潮出来。 “啊……皇上……求求你……求求你……” 沈络淡淡的笑,春光流丽的眼睛生生凝出一团火来,身下越发肆意大开大阖的抽插,眯起凤眸看着她迷乱的神色,吸吮着巨大男龙的花xue不断抽搐,将粗大roubang咬的更紧更深。 “我要……我要……” 细细泪水划过眼睫,昏乱的欲望让她收紧指头,死死拧抓着他的肩膀,细弱的双腿被他托着,抵在墙上,狠命一般的耸动放纵! 沈络的欲望极其粗大,将她撑开到极致几乎绷紧到极致,他喘息着抓紧她抖颤的臀瓣,激烈地抽插着她刚高潮过的红肿xiaoxue。 舌头伸出红唇,他弯折颈子细细地描摹她湿润的唇瓣,身下不住挺动,将她的臀不住的往墙上撞去! “啊啊……啊……” 掰开来揉碎了,就这麽吞下去吧。 他想,挺腰疯狂抽戳,狂放的力量几乎要了她的命! “再张开。” 他嫌不够,更深更猛的挺进去,就听到怀里的少女哽咽着,却又浪荡的呜咽呻吟娇喘。 不够,不够。 “再张开。” 他命令,凤眸渐渐染上狰狞,将她的双腿握出青紫痕迹,任凭她的蜜xue红肿抽搐也不罢手,剧烈的快感随着她一次又一次的高潮紧绞,血rou厮缠,体温体温彼此交融,炽烈的呼吸升腾。 还要,还要。 “张开!张的更开!” 他咬着她的耳垂喘息低吼,浓稠蜜液随着他激烈耸动飞溅,采衣已经被巨大的力量几乎撞成两半,哭闹呻吟着承接他猛力的撞击! “啊啊啊────” 尖锐的快感利刀一般劈开磅礴欲海,紧紧拧住她的四肢百骸,剧烈颤抖! “嗯。” 他的手臂几乎抱断了她,沈络旋身将她抱下来,狠狠抽动一番後,猛然抽出! 修长的有力手臂撑在她耳侧,采衣被他从墙上抓下来按在地上,掰开丰满雪臀将刚刚抽出的巨大男性狠戾顶进去! 灼烫粗长不断推挤,反复耸动,刚刚抽出一点就以几倍的力量狠狠顶回去,沈络低下头,难以自已的喘息,快速剧烈耸动,结实的窄臀抵着她疯狂抽戳。 发丝完全倾泻下来,流瀑一般披散在线条优美的肩背上,他一手压住她的肩膀,五指扣紧,疯狂挺动着腰。 “呜呜……” 采衣难耐的扭动着腰肢,虽然吃了药,可是她还是受不了如此暴烈的凌虐,小腿无力的踢腾,拳头在他胸口弱弱的捶打,却丝毫阻止不了任何进击的动作。 “呃……啊!啊!啊!” 烫热的感觉从肌肤向上攀升着,渗透入骨rou的深处,一波波剧烈的颤抖都是无尽的愉悦和痛苦折磨,采衣浑圆丰润的rufang被撞击的上下激烈晃动。 沈络眸底透出一丝猩红,指头收的更紧,几乎要捏碎她的肩头,身下抽插越来也快,越插越猛! “唔……嗯……皇上……求求你……求求你慢点……” 她真的无力承受,连呼吸都无法维持,哭着大口大口喘息,从他的唇瓣中撇开头使劲呼吸。 “乖点!如果你不想被朕弄死在这里,就别乱挣扎。” 他的身体紧绷,肌肤下流动着疯狂的欲望,她越是挣扎就越是惹得兴奋,握住激烈晃荡的雪乳,他大幅度摆动着有力的腰肢疯狂撞击柔嫩的花xue。 “呜呜……嗯……” 暴虐热流席卷过来,采衣只得攀附着他坚实的手臂,他的手指像铁条一样,怎麽都挣不开,唇舌火热,那低喘暧昧,俱都搅的她浑身酥软。 “啊啊……” 白生嫩的双腿被扯的大开,少女柔嫩的身体上是不断放荡起伏,线条优美的腰臀,越发加剧抽戳的动作,发出清晰的rou体拍击声响。 “皇上……” 门外传来周福全小心翼翼的低哑声音,似乎是有事禀告,反复犹豫再三,还是开口。 “滚!” 沈络冷斥,架起采衣的双腿在肩上,湿漉漉的花xue被巨大roubang不断冲击深入,采衣下身几乎腾空,随着他剧烈的抽插不断抽搐,更紧更紧的吸吮哆嗦! 下身交合处的声响清晰而yin靡,沈络的手指骨节都隐隐发白。 腰椎间的刺麻感觉让他完全收不住攻势,身下的小女人绵软湿透,连眼神都涣散掉,柔软而乖巧,他低下头去,她柔软的身体几乎被折成两半,大大张开着任他逞欢放肆。 剧烈收缩传来,他忍不住喘息闭眸抽细,身下的销魂收缩湿热而滑腻,抓握住她饱满的臀瓣,他将全身的重量压上去,在她的哭叫哀泣中狂乱抽动。 “皇上!啊!啊!求求你,求求你停……” 巨大力量让她失神尖叫,打开的双腿间飞速撞击几乎将她劈裂,几番激烈纠缠他紧紧抱住她,激烈喷射出来,guntangjingye奔流入她红肿的花xue。 “呜呜……”小丫头哭着踢腾小腿,娇柔小腰随着他的耸动无力的起伏,双腿间湿糜一片,激射过的男根在滑腻抽搐的花xue里持续戳刺,许久才缓缓停下来。 沈络抽出身体,撑着手臂喘息,一头慢慢柔顺青丝凌乱随着他低头的动作垂落,如同染墨的绸缎,比地砖更加漆黑冷艳,泉水一般蜿蜒迤逦着,铺展开来,有种惊心动魄的妩媚。 身侧是明亮的窗户,窗外梨花如同落下的漫天雪色。 怀里柔弱的被剧烈高潮眩晕过去的少女,缓缓躺向地面。 他动手撩了一下她的睫毛,就听江采衣咕哝了一声,迷迷茫茫的,贴向他温暖的肌肤。 地面寒凉,沈络收拢手臂,静静的抱着怀里的少女,她还在激烈的高潮中抖颤,伸过两条柔软的手臂搂住他的颈子,一面哽咽一面磨蹭,就像个小女儿。 春风很清爽,送来太液池的潮气,沈络渐渐平复急促的呼吸,妖丽华贵的美艳容颜上也稍有潮红。 胸口传来女子柔暖的体温,娇怯的小女子蜷缩着莲花一般的足趾,仿佛犹带晨雾的梨花。 不够。 他眯起美丽的凤眸,漆黑睫毛在眼底滑下凉薄的弧度。 两番纠缠已经淋漓尽致,却还是觉得不够。 仿佛,他没有从这个女人身上得到什麽,反倒是丢失了什麽,仿佛有种模糊的幽暗的洞口在缓缓打开。 飒飒空庭里,渐晚的春色。 江采衣实在太累,就这麽枕在沈络的臂弯里沈沈睡了过去,醒来时分,御书房已经点上了灯。 星光从窗口透进来,带着淡淡的蓝。 入目竟然是她身侧一样沈睡的帝王,他的衣衫散落,依旧是下午疯狂放纵过的模样。 他面朝她,长长的睫毛安然闭合,漆黑一线 烛光在他漆黑发丝上摇曳光辉,暖融微黄。 窗外的两株梨花开得极盛,枝条悠然出尘,在宫灯的照耀下恍若晓天明霞,铺陈如雪如雾,繁华而庄重,月色冷淡如白霜,只能看到隐约迷蒙的轮廓。 她不知道何时被他抱到了柔软的毯子上,紧紧裹着,房里还是凌乱的放纵痕迹,可见沈络从下午到晚上都不曾宣人进来。 他就这样抱着她睡在地上麽?如此沈静。 她动了动,就感到帝王的睫毛颤动了一下,然後伸手过来,在梦中将她的额头压入自己的颈窝,贴着凉薄而细腻的肌肤。 沈络…… 江采衣咬了咬唇,乖顺的闭上眼睛,盖住微微湿润的眸子。 他的手臂,温暖。 %%%%%%%% 嘎吱嘎吱的马车车辙声在清寒的大街上滚动。 深夜星光黯淡,那孤暗的马车缓缓滚动着,极其安静,仿佛载着亡魂。 晋候府邸的灯笼在风里缓缓摇摆着,烛火昏黄如同黄豆。 在府中久久等待丈夫的宋依颜听到管家禀报侯爷回府,连忙小跑着开心的奔去府门口。 “侯爷────” 她娇声唤道,看到江烨从马车上下来,不禁欣喜笑着扑过去,柔软的身子扑入他怀中,却感到一瞬间的僵硬。 还有一丝陌生的女子馨香。 开心的笑意僵在嘴角,马车帘子打开,伸出一只雪白的柔软的小手。 昏黄灯光照耀下,一位红衣妩媚,光彩照人的美人含笑着跟在江烨身後跳下马车,她满头珠翠,红唇齿白,腰肢儿如同柳条一般纤细,丰臀圆鼓鼓的,走动时,滚动着妖娆。 …… 流火般烧灼的干哑顶住喉咙,宋依颜几乎是惊恐的看着这个如同怒放鲜花一般美艳的女子,柔柔婉婉走来,温软的挽住江烨的另一侧手臂,目光含情带笑,一副被男人狠狠宠爱过後的娇媚模样。 “你……” 她似乎听到耳边嗡嗡作响,动了动唇,就听到那女子银铃一般的笑声。 “奴家莺儿,见过夫人。” 莺儿柔柔一福,嘻嘻娇笑,带了三分异域风情。她的声音婉转柔媚勾人魂魄,雪白肌肤映衬红裙映衬,更是粉面含春,媚眼如丝,仿若神妃仙子,。 冰凉冷意从每一根头发传至四肢,宋依颜惊慌的目光从她身上转至丈夫身上,颤抖着看着他略带愧意的黑眸。 “颜儿……” 江烨伸出手臂,却被宋依颜一把打开! “嘻嘻,侯爷,奴家怎麽说也是陛下赐给侯爷的贵妾,侯爷可不要拦着奴家,一定要让奴家给jiejie行了这个礼哟。” 那春花般娇媚的女子,笑着柔柔屈膝嘤咛,头发上簪着一朵硕大的紫色牡丹,在月色下轻轻颤动,越发妖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