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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云看她了一眼,“那表妹,我抱着你吧。你还能睡一觉。” 司徒越邪笑了一声,“小样儿,想占我便宜,来给哥哥笑一个。” “我笑了,你没看见。” 戴面具还能这样,司徒越喝了酒,后劲上来了,有点晕,刚才不过是调笑一番,装醉而已,如今感觉是真醉了,就嘻嘻笑了。“不玩了,本王要回府了。” 方云趁机抓住她的手,把她整个人拉到怀里,“表妹,我昨日在宫中问过外祖父了,他允了我和你的婚事,你要什么聘礼?” 司徒越挣扎了几下没有起来,索性躺在他怀里不动了,“你愿不愿意当本王的面首啊?愿意的话,说说你要什么聘礼?” 方云把一串蜜蜡做的串珠戴在她手上,让司徒越的额头贴着他的面具,“睡吧表妹,等宾客散了我喊你起来。” 司徒越闭上眼睛,窝在他怀里,安安稳稳的睡了。 不出一个时辰,参加大公主寿宴的人都知道了,大公主更是竖起了眉毛,把大驸马叫到了僻静的地方,一顿臭骂。“......方云招惹那个煞星干什么,司徒越可不是什么善茬,父皇现在对他言听计从,我听说还给了他一道密旨,日后他成了事,你们父子也落不到好,一个jian佞媚上让你们方家祖宗十八代被骂的抬不起头,要是他不成事,早晚要被新帝除了,方云和你还是落不着好。赶紧的把方云给我叫回来,这么多年你把他藏到哪儿了还接着让他藏着去,别在人前露脸了,再说了他的那张脸还能漏出来吗?” 大驸马唯唯诺诺的退了出来,擦了擦头上的冷汗,立即奔到双亭桥,远远的看着方云抱着荣王坐在亭子里,荣王似乎是睡着了,大驸马看着只觉得左右为难。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更 第24章 司徒越傍晚离开大公主府邸的时候,大驸马和方雷笑的有些勉强。司徒越也不管那么多,她急着回去cao作下一步。 没过几日,就有传言说,皇帝宠爱大公主,关于立储一事问询了大公主,大公主只答回去用心想想,于是,她的各位兄弟借着她生日的功夫送了大礼,以求公主能替自己美言几句。 简直就是一派胡言。 但是很多人都信了,大公主这边还没能把方云和荣王的某些传言摁下去,那边谣言就出来了,大公主急的赶快进宫向皇帝澄清真相,为此,还愿意把这次所有收到的礼物舍到延福寺,愿意让佛祖替她证明清白。 司徒越咬碎了一口银牙,我做了了这么多不是为了佛祖啊,是为了国库啊,为了国库的老鼠不至于饿死我容易吗?司徒越已经盘算了怎么从延福寺里把这口肥rou给抠出来,哪怕是延福寺咽下去了也要抠出来,不仅如此,也要让延福寺再次脱一层皮。 所幸皇帝还很理智,直接让大公主把这次的礼物交给了户部,司徒越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延福寺也幸免于难。 收到这笔礼物的司徒越感谢了一番大公主,让人把珠玉首饰折成了银米,及时的把欠了两个月的各级官员的禄米发了下去。一番忙碌之后,秋收的日子到了,时间也到了深秋,司徒越已经穿上了薄棉袄,前几天刚刚让兵部拉走了八万人能烧一个月的碳,国库又空了起来。但是很快的,国库的老鼠们就不在是国库唯一的住户了,四位皇子自江南返回了京城,这次的替死鬼是甄应嘉的一个族弟,罪名是贪墨河道银子,六王当即抄了这个贪官的家,公抄出白银十五万六千多两,字画三百零一副,布料一千余匹,皮毛珍珠古玩六十二箱,名贵家具五十余件。 皇帝看了这个清单当即砸了一套茶具。下面的附录上记载的更详细,比如布料是什么颜色,什么材质,比如古玩都有些什么,大小,颜色,材质,尺寸,厚厚的搬了两大箱。 字画及古玩进了皇帝的私库,家具布匹当街发卖,所卖银两押送到京城和其他东西一道入了国库。 罪臣家的家奴也是当街发卖,家眷和女孩没入教坊司,男孩们被甄家赎了回去。此次有四十余人被罢官,二十余人被押解进京。 一场大戏终落幕,各方人马都满意了,对天下臣民也有了交代,罪魁祸首逍遥法外。 早早的,司徒越就去了宫中等待承岳回来,到了中午,四位皇子和两位世子回到皇城,先是给皇帝行了国礼众人再行了家礼,承岳比以前更高了,不在是一个少年的模样,眉目里有了青年人的样子,司徒越看的几乎要落下泪来。 三王谈笑自若,四王眉目里倒是有些疲累,六王仍是老样子,看着不温不火,八王也是老样子,模样温润如玉。皇帝看了众人的总结,每人给了十天假期,挥手退下了儿孙们。 司徒越一出皇城直奔户部,秋粮已将开始入库了,各地的皇粮已经装船装车开始运往直隶大仓。棉花和皮毛也是大丰收,皇商们送来的棉花能叠成小山。 国库瞬间被充盈起来,倒是今年的盐税,到了将要冬季运河将要封河的时候发了过来。司徒越几次催促才得到了足额的税银已是不悦,问起原因,是因为盐道御史林海家里出了变故,耽搁了行程。 林如海他媳妇贾敏病了,荣国府的老太君几次三番的去信要接外孙女来养着,贾夫人的病好几次病几次,无奈何,林如海一面忙于公事一边把女儿送往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