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cao穿越武大郎 第9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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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间宝剑分生死,掌上月牙照雪霜。 擅挽雕弓射猛士,文恭勇悍烈无双! 这两个一使方天戟,一使点钢枪,但见那口方天戟,刺劈钩斩舞,戟尖戟刃,不离员外心腹处!这条点钢枪,扎戳点缠拦,枪头枪尾,只在教头咽喉前! 这一场好杀!真正叫棋逢对手、将遇良才! 只看得李逵牛皋齐咬指,吕方郭盛各挢舌,樊瑞魂惊,意乱心迷惊束手,贯忠气叹,目驰神眩叹不如。 伴随着那呼啸狂风,飘洒飞雪,两人一直斗到一百二十合上,犹自难分胜负! 却听卢员外高叫一声:“好个神枪史文恭,端的了得,且接卢某这一枪!” 说话间二马错身,卢俊义拉马人立,单臂轮动长枪,自上而下,扭身狂砸。这一下变招,又急又凶,乃是回马枪的招数,却又更急更重。 史文恭奋起双臂之力,举起画戟往上力架,但听当的一声大响,史文恭借自曹cao那匹坐骑,悲鸣一声,四肢软倒,把史文恭颠下马来。 卢俊义哈哈大笑,跳下马来相扶,口中夸耀道:“史教头,如今可服了么?” 史文恭怒道:“如何服你?若是我那匹马不曾受伤,岂会架之不住?” 卢俊义摇头晃脑道:“你这厮岂不知道,神兵宝马,也是本事的一部分,大丈夫败了就是败了,岂能不认?” 史文恭听了微微一愣,点了点头:“你这话倒也有些道理。罢了,既然如此,算我输你一招。” 爬起身,走到曹cao身前道:“武孟德,蒙你不杀之恩,又败在你义弟之手,史某若是不降,倒成了厚颜无耻之小人也。” 说着跪倒道:“小弟史文恭,诚心投效,请武大哥收录。” 曹cao笑得见牙不见眼,连忙扶起道:“能得贤弟相助,乃是武某大幸也!以后都是自家兄弟,不必多礼。” 众人方才都见识了史文恭何等本领,见他肯降,无不欢喜,都来恭贺老曹。 有分教:三绝员外战神枪,终教文恭甘拜降。欣喜老曹收猛将,可怜曾氏断雕梁。 第191章 孟德大破曾头市 史文恭虽然投降,但却提出了一个条件,便如当初栾廷玉一般。 “平心而论,曾家父子待史某不薄,史某降了哥哥,日后旌旗所指,刀山火海,绝不皱眉,只是此番对付曾家,且容小弟回避。” 曹cao正色道:“兄弟乃是义士,武某如何会逼迫你做无义之举?再者说,不是愚兄托大,曾头市虽然有些地利,我破其若探囊取物也。” 史文恭听了,皱眉道:“哥哥亦不可小觑他那处,副教师苏定武艺不凡,曾索、曾升两个,亦是骁勇能战的,加上三千多保丁,若要破之,至少须三倍兵力方可。” 曹cao笑道:“我自有主张,只要借贤弟盔甲、兵刃一用。” 史文恭奇道:“你要装作我去诈城?这若是晚上或能一试,此刻赶去,天都大亮,如何行得?” 曹cao道:“贤弟只需借我盔甲、兵刃,愚兄自有本事进城。” 史文恭听了不信摇头,道:“衣甲自给哥哥无妨,只是哥哥千万以将士性命为重。” 这时风雪渐停,曹cao大喜,立刻派出数十马军,分成三队,令分别去前面两营俘虏,及郁保四处,令其都来此营中汇合,其余无事众军各寻帐篷去休息。 及至天光渐亮,三股人马都来齐,那随着郁保四的五十名精锐保丁,入营看出不对,下意识便要反抗,被李逵卷将来,独自一人斩杀了十余个,其余尽皆投降。 曹cao拔出倚天剑,两剑劈碎囚笼,望向周通叫道:“兄弟,你受苦也!” 周通伤口早已裹好,见了曹cao,便似三岁小儿见娘、流浪小狗回家,撅着嘴儿,哭着脸儿,伸着手儿,连滚带爬钻出,就势跪倒在地,抱着曹cao胸口大哭。 “哥哥,你不知那曾家五虎狠毒无礼,日日酷刑相逼,所幸这次是小弟这等铁汉,任他们打得鞭折棍断,只是咬紧牙关不招,还骂了曾家几个王八蛋的老娘!” 曹cao轻轻拍着他道:“兄弟,你的苦楚,为兄都已知道,你当真是铁骨铮铮汉子,小霸王这个字号,果然不曾取错。对了,那个曾参已经擒下,是蒸是煮,皆由你意。” 周通一骨碌爬起身,咬牙道:“哥哥,若不亲自烤了他,消不得兄弟这口怨气!” 曹cao喝道:“来人!带我兄弟,去烤了那头肥猪。” 这边史文恭看了郁保四,惊得合不拢嘴道:“险道神何时成了你的人?这仗还如何打?” 曹cao大笑道:“贤弟啊,何谓打仗?运筹帷幄,亦是打仗,定谋施计,也是打仗,招兵买马,积存粮草、任命勇士等等诸事,无一不是打仗,及至两军交锋,对面厮杀,已是尾声也。” 史文恭听了点头,默默咀嚼。 却见曹cao下令,所有降军,剥下号衣,尽数由史文恭统领,驻扎本营,一日夜后,开回曾头市。 随后领本部军马,各自带些干粮,卷了那些号衣,径直离营杀奔曾头市去。 没片刻,阳谷军走个干净,倒是惊得史文恭半晌魂不守舍:这?这莫非就是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我才刚投降啊,底下这些人也是俘虏啊,你武大郎就这么不管不顾,连后手也不留就走了? 我史文恭,难道如此值得你相信么? 正在疑惑间,却见一个帐篷熊熊燃起,伴随着杀猪般惨叫声,周通满脸解恨地走出来,四下一望,一个熟人不见,入目全是曾头市保丁,一个个眼神古怪望着他,顿时表情一滞,惶然看向史文恭:“教、教师,我、我哥哥呢?” 这个……怎么看都不是后手吧?眼看着周通紧张地几乎要哭,史文恭蓦然高声喝道:“关闭营门,全部给我进帐篷睡觉,有一个人敢逃,史某劈他做二十八截!” 随后一揽周通:“周通兄弟,来,与史某入帐叙话。你这等硬汉,史某素来十分敬仰……” 却说曹cao领军,一路急行,至晌午时,已杀至曾头市外围十里处。 张横、童威、童猛、郑天寿四个,领三百伏路军来见,张横喜滋滋道:“哥哥,自昨夜至今晨,共计一百三十九人逃回,不曾走脱一个!” 曹cao见他们衣衫尽湿,显然是大雪里苦熬了一夜,不由动容,拍着他肩勉励道:“有汝等兄弟尽力,何人堪与匹敌?” 当下令众军拿出所带干粮,稍充饥肠,歇整片刻,高声道:“诸位兄弟,此番来破曾头市,战至如今,不曾出丝毫纰漏,十成中已赢得九成!诸位且休辞劳苦,打下此处,酒rou金银,任汝等享用!” 千余人欢声高呼,曹cao当下传令,如此这般行事。 只见五六百人都取出曾头市号衣换上,两边人行到曾头市外,大声鼓噪起来,叮叮当当刀枪相撞,“且战且逃”,那桥上保丁看傻了眼,急忙要拉起吊桥,郁保四大吼道:“不许拉,不见史教师还在后面吗?” 迈着大步飞奔上桥,大斧卷起,将十余个守桥保丁砍的七零八落。 郑天寿几个认路的,带着众人就往林子里走,“一追一逃”,张横拿下的那些逃兵,不时杀死几个,惨叫声远远传出,任谁也听不出假。 “史文恭”趴在马上,背后插着几支乱箭,郁保四、李云、韩泊龙三个马前马后护着,先自冲到了城下,大喝道:“迎面撞见武孟德大军,大爷、二爷陷入重围,四爷生死不知,史教师身受重伤,我等保着他杀回,路上又遭武孟德偏师追杀,速速开门,放我等进去。” 守军急忙报了曾索、曾升,两个听了大惊,飞奔来城头一看,只见史文恭生死莫测,柳树密林中,千百人彼此恶战,杀得人头滚滚。 曾索见了大怒道:“不过数百人,便敢杀到我家里来?老五,你去接史教师,我带人去杀尽了敌人!” 他持一杆三股托天叉,曾升提着两把二尺余长阴阳飞刀,气忿忿下了城头,点起千余人马,正待开城,副教师苏定飞马奔来,大叫道:“切莫开门,此事或许有诈!” 老三曾索急道:“师父且自己上城看,一刀一个人头,一枪一地鲜血,你见过这般使诈的?开门!” 保丁轰然拉开两扇大门,曾索曾升飞马冲出,曾索带着大队杀向树林,曾升带着七八个人来接史文恭,口中叫道:“史师父,伤到何处了?” 不料“史文恭”忽然弹起身,大笑道:“我倒没伤,你却有事!”手起一戟,直刺入曾升心窝。 曾升不曾防备,他那一戟来的又快,顿时被扎了个透心凉,口中兀自道:“史师父……” 刺他的喝道:“哪个是你师父?不认得我河北卢俊义么?”手中戟一挑一甩——可怜曾升少年郎,一身本事不曾施展,便已横死路旁。 卢俊义大戟一摆,带着郁保四等人去抢城门。 城楼上苏定望见,惊得魂魄都飞,连忙叫道:“关门,快关门!” 忽然有人大喝:“三爷还在外面,你要关门,是要害死三爷么?来人啊,姓苏的和敌人是一伙的!” 苏定大怒,正要反驳,便见两条汉子,一个使笔管枪,一个使杆棒,凶神恶煞杀将来,没奈何,只得挚出单刀抵挡。 城上一乱,底下人也不知到底关不关门,稍微犹豫,玉麒麟飞马早到,大戟挥荡,哪有一合之敌?尽化戟下之鬼。他也不停留,就势杀进城去,广场上来回驰骋,将陆续赶来的保丁杀得星罗云散,没一个立住脚。 郁保四、韩泊龙、李云把住了门,郁保四道:“此处有我足矣,那苏定不是个好相与的,你两个快去城上帮忙。” 城头上乱成一片,那些保丁被先前言语所迷惑,分不清谁是好人,正束手无策,李云、韩泊龙两个风一般卷上来,两柄朴刀舞起,先自将保丁砍翻七八个,余者发一声喊,都自另一半跑去逃生了。 苏定虽只一口单刀,但进退攻防,老练自如,不弱于当世任何名家,一个人杀得杨林、焦挺连连后退,李云、韩泊龙同声大吼,挥刀向前,四个好汉并他一个,饶是苏定善战,一口刀也难守住四面八方。 曾索带人杀入树林,忽听一个“杀”字,两边打得热闹的对手忽然联手杀来,这滋味昨夜史文恭领略了一回,如今轮到曾索,那些保丁们猝不及防,顿时杀得人仰马翻。 曾索大怒,喝骂道:“竟敢诈你曾三爷?”挥动三股托天叉,一连扎翻七八个士卒,吕方、郭盛见他逞凶,齐声大喝赶来,两杆画戟上劈下刺,敌住曾索。 曾索恨不得一口水平吞了二人,正自狠杀,忽闻许多人大呼道:“城破了、城破了。”曾索大惊,连忙扭头看去,却见曾头市中央土丘上,曾家府的堡垒烈火熊熊。 曾索不由心急如焚,拨开二条戟就要逃回,斜刺里樊瑞杀出,手起处放出一团黄光,却是个南瓜大小的流星铜锤,重重砸在曾索胸口,只听一阵骨折声响,七窍齐齐喷血。 牛皋趁机赶上,劈手一锏砸碎天灵,大笑道:“这番却是和樊瑞哥哥合力,斩杀这员猛将!” 有分教:夜破四营风雪起,朝夺雄堡烽烟里。曾家五虎枉称雄,翻覆未知和所以。 第192章 从来狡兔分三窟 随着曾索毙命,又见曾家府火势燎天,那些出战的保丁再无战心,纷纷跪地请降。 曹cao径直杀入曾头市,唬的家家关门,户户闭室,街道上不见一个人,本来还有两千来保丁能战,眼见局势如此,谁愿送死?都撇了号衣,藏在家里充做百姓。 城头上,副教师苏定敌不住四将猛攻,仓促下不顾高低,往城下只一跃,恰落在牛皋身边,牛皋吃了一惊,挥锏打落了苏定单刀,另条锏往前一戳,苏定立脚不住,四仰八叉摔倒。 城上杨林探出身叫道:“莫吃他走了,他是曾家教师苏定!” 牛皋一听大喜,连忙跳下马,一脚踏住苏定胸膛,扳着手指头欢喜道:“先同小乙哥共杀了一个将,又和樊瑞哥哥共杀了一个将,先擒了史文恭,又擒了这个苏定……啊呀,了不得也,他这里两个教师五个虎,七个狠人倒有四个折在我黑风虎手中?这岂不是功高震主?” 许贯忠从他身旁路过,闻言一停,诧异道:“牛兄弟,你如何便功高震主?” 牛皋得意道:“这个还看不明白么?待我将这大功报于哥哥,哥哥必然心中一震:啊呀,牛皋兄弟,不愧是你,若换个人,也万万难立这等大功也!” 许贯忠哈哈一笑,拍拍他道:“你果然深知哥哥心意,料来必是如此。” 曹cao不知身后闹剧,往前正行,忽然旁边房舍上跃下时迁,欢喜道:“哥哥,那曾家府被小弟点了,那曾老儿和几个孙儿都吃小弟杀了,如今曾头市再无领头之人,只由哥哥做主!” 曹cao大喜,下马抚其背,赞叹道:“贤弟,愚兄得你相助,胜赛三千雄兵!” 时迁听了顿时容光焕发,胸脯子挺得高高,眼见曹cao要拉他往前,才猛地回过神:“啊哟,这边不可去,都埋了陷坑伏弩,哥哥且从这里走。” 领着曹cao等直到曾家府下方,曹cao仰头观看形势,点头道:“果然是个易守难攻之地!且去唤来百姓,速速救火。” 时迁嘿嘿笑道:“小弟点了十余个火头,怕是一时难救,哥哥若要议事,那里有家酒楼,倒是宽敞。” 曹cao令人安排救火,自己带着众人去了酒楼,一连传下五道军令—— 第一道,令吕方、郭盛各引百人,把住两个城门,许人入不许人出。 第二道,令燕青、李逵两个,带一百人,全城巡逻,凡趁乱抢掠财富者、jianyin妇女者、打家劫舍者,不问缘由、来历,直接斩首。 第三道,令李云、郁保四,押着曾府管家,去将曾头市头面人物尽数请来此处。 第四道,令时迁、郑天寿,带着一百个商队出身伙计,去点验曾家资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