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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想你。”颂凡歌伸手去捏他的脸。 这话将权薄沧逗笑了,他伸手去牵她,掌心的温度将她的手牢牢包围,牵着她往电梯那边走去。 “权薄沧。” 他正按着下行按键,闻言看她,“嗯?” 颂凡歌微笑着,手指慢慢地穿过他五指,最后变成十指相扣,“我发现,我好像越来越喜欢你了。” 喜欢他的一切,包括他可能不太美好的过去。 “现在才喜欢?” 权薄沧微微用力捏她的手,像是在表达不满,又有些无奈,眸子漆黑看她,“仅仅是喜欢?” 他要的可不只是喜欢。 “在我眼里,喜欢和爱是对等的,都只对一个人说。” 反正都是他一个人,就是两个词读音不一样而已,换着说法感觉很新奇。 这话听着舒服。 权薄沧好看的眉眼此刻完全舒展,嘴角不由得勾了勾,“勉强接受。” 颂凡歌被他一路拉着,他比她高了二十公分,步子本来就比她大,平时走路也很快。 但颂凡歌每次跟他在一起,都没有跟不上他脚步的烦恼。 第76章 正面交锋 第二天下午,陆爱强在预料之中抵达Z国。 但他没有立即找颂凡歌的麻烦。 从上次陆桥桥打了一次电话后,陆爱强想回拨却怎么也打不通她的电话,他回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想先找到陆桥桥。 他不来找,颂凡歌也不急。 每天照常上下班打卡,回家,偶尔还会去医院看望苏鸢,跟平时没什么两样。 只是权薄沧最近出现在她身边的频率越来越频繁了。 从最初的到了饭点来找她,到最后她无论去谈什么正经的公务,都能碰巧撞见他。 她有些莫名的担忧,却又不知从何说起,反正就是怪怪的。 等到第四天的时候,陆爱强终于沉不住气了。 陆爱强走进颂凡歌办公室的时候,颂凡歌正在审阅上一期的资金流动情况。 秘书将人带进来,她只抬眸扫了眼,眸色冰冷,“坐吧。” 颂凡歌视线落到文件上,在有疑虑的地方划了一笔,没再看陆爱强的动作。 “颂小姐不愧是颂家的孩子。” 陆爱强没坐,站在办公室里打量,“我本来以为你是个泼辣骄纵的性子,没想到会是个干练的人。” 颂凡歌如此不给脸,陆爱强倒也没发怒,只淡淡一笑。 陆爱强比徐清慧和陆桥桥都能忍,也比她们有城府,见到颂凡歌,没有任何的气愤,甚至像个来谈生意的人一样从容。 颂凡歌没回他,他也没拉脸色。 陆爱强坐到沙发上,“颂小姐应该知道我本次来的目的,桥桥,她是我的女儿,失散在外多年,这一次她得罪了颂小姐,我替她道个歉。” 这话说得圆顺,也算个人话。 若不是前世他在颂凡歌被关起来后,卷走了颂家大量的钱,还企图轻薄她的话,颂凡歌都要以为他只是个为女奔走的老父亲了。 颂凡歌抬眸,看着那张她一辈子都不可能忘的脸,“你的意思是,陆桥桥的罪过,你来担?” 陆爱强微笑,从口袋里拿出一张支票,起身放到颂凡歌的桌面上。 “虽然颂家不缺钱,但这世界上,钱还是能解决很多事情。” 陆爱强又坐了回去,“如果颂小姐还不满意的话,我手上的项目,随颂小姐挑,希望颂小姐能放过桥桥。” 呵。 颂凡歌真想仰天大笑。 他现在这副模样,和前世那个在她被挑断手筋脚筋后,潜入地下室,不管不顾地撕扯她衣服的猥琐男比起来,简直大相径庭。 颂凡歌两个手指夹着那张轻飘飘的支票,嘴角带着晦暗莫测的笑,“倘若我不呢?” 他自身都难保了,还想保别人。 这些人,她一个都不会放过。 陆爱强还是那一幅样子,不气也不怒,“颂小姐,颂家给你的底气是很足,但你也要懂得收敛锋芒,年轻人,总是毁在意气用事上。” 陆爱强倒真是没想到,他回来这几天,连陆桥桥的身影都没有见到。 派人找了好几天,连半个人影都没有。 他也派人明里暗里暗示过这个颂家小姐,他会找上门来给陆桥桥报仇,她却跟没事人似的,一点都不在意。 饶是心里对颂凡歌极为不满,陆爱强面上还是要保持他作为上流商人的做派。 “颂小姐,我跟你打开天窗说亮话,这人,我是一定要救,至于颂权两家会不会给颂小姐撑腰,还希望颂小姐掂量掂量。” 陆爱强自从当了上门女婿后,就一直居住在国外,还是最近回来才了解过颂家这位小姐的事迹。 听人说那位沧爷前不久为了颂凡歌,堂堂权家继承人,居然在宴会上当众打人,甚至说一些拉低档次的流话。 什么豪门真爱,陆爱强不信这个。 权薄沧是什么人,那是国内外都为之惧怕的人物。 那天宴会上有人公然挑衅他妻子,他若是不出手,岂不是让人看低了,面子上也过不去。 这么想着,陆爱强心里的胜算又多了几分,“还望颂小姐多考虑考虑,给我一个深思熟虑后的答复。” 他也不想为了这件事去得罪颂权两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