秒书屋 - 玄幻小说 - 缚鲛妻在线阅读 - 第7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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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鲛走得快,几乎是沿阁楼环形的阶梯跑了上去,他见到楼上那个传声铃,过去扯着绳摇了几次,铃声传到很远的地方。

    孟临之在屋内笑道:“这么皮,莫不是鲛也过来了。”

    小鲛看到溥渊在楼下与几名药司交谈,便跑进屋内:“孟临之,我进来了哦。”

    孟临之放下手里医书:“面色红润,看来这个新年养的不错。”

    小鲛望向孟临之身后那几面墙高的书架,密密麻麻的书。

    他迟疑一瞬,忽然轻声问:“孟临之,你看过那么多本书,也读过鲛的记载,那你知不知道这世上还有没有另外一只鲛,上次你说的那个故事里的鲛在哪里呢?”

    孟临之含笑望着他,小鲛往后避了避:“我、我想找他。”

    孟临之问:“你找他做什么?况且那些只是传闻,当故事听就罢,做不得真。”

    鲛垂头闷声,没告诉孟临之他想怎么做。

    孟临之翻开另一卷书页,指尖滑过那几行字,道:“其他鲛我孟临之尚且不知,不过这页书上记载鲛人逢春会血燥难耐,鲛性魅yin,你的发/情期是不是要到了,宗长知道吗。”

    作者有话要说:

    待修错字,谢谢大家!

    第43章

    第43 章

    阁楼内养有一架子的青色草物, 过了春便满眼清翠。小鲛目光游移到那一片片可爱的青色盎然中,抬头和孟临之对视,不确定的问:“什么发/情期?”

    孟临之与小鲛细说一遍, 看眼前的鲛懵懂又似乎悟解几分,怕只怕到时候鲛进入发/情期后也不会找人纾解。

    至于如何纾/解, 找谁纾/解,答案自然心照不宣,孟临之并不详细说明。

    孟临之道:“你过来吧,我先与你说说这段时日你或许会感到身上产生的些许症状, 还有应对办法。”

    鲛迟疑地走到孟临之面前, 望着在对方手里展开的那卷医书。

    “那你说吧。”

    孟临之徐缓的与鲛人详说,这部医书其实算不上正统书籍,更类似于野史杂谈里的鲛人记闻。

    他翻遍过许多关于鲛妖的记录, 关于鲛在春时发/情的信息寥寥无几, 毕竟没有人与鲛真正的有过接触。万一是攥书人的臆想,把它们当真了岂不是误人子弟。

    孟临之抬眼,细观小鲛, 见他神态与耳目接有细微潮红之色, 逗他几句,轻而易举就颇有急躁之态, 再搭脉象, 确实与这本鲛人记闻所写无异。

    孟临之甚至怀疑攥写了这本记载着关于鲛人的生活习性,体态变化的人, 是不是曾经伺候过鲛。

    若要追溯,或许与那弋都王朝的君王夜温澜当时捕捉回去的那只鲛有关?毕竟野史故事中所记述的鲛只有这么一只是真实存在的。

    当然这些都只是孟临之的猜测, 不能做真。

    孟临之替小鲛检查完身子, 揭开旁边的一个方形黑木黑子, 从中取出蓝色药囊,递给鲛。

    “就当是我送给你过年的礼物,虽然迟了些,但有总比没有的好。这药囊中的药料被我调制了几次,比原来的效果更佳,延续时间能有三个月,等到夏季再换另外一种药效的药囊佩戴。”

    小鲛把药囊收下,从他自己的兜里掏出一个金丝纹边的小荷包。

    荷包内装着十几颗细腻光滑的珠子,他取出一颗递给孟临之:“鲛也送孟临之过年礼物。”

    孟临之挑眉:“我也有?”他没与小鲛客气,说收下当真收下。毕竟鲛浑身是宝,就是这头乌黑浓密的发,那也能穿针引药,是比平常人多生长了数百年的头发。

    溥渊上了阁楼,看见小鲛和孟临之交换礼物。

    孟临之余光扫见门外的人,笑道:“宗长上来了,过来拿你的药囊。”

    孟临之从黑木盒子取出剩下的最后一个蓝色药囊,递给溥渊说道:“强身健体,驱邪避祟。宗长春日后又要勤加巡视各地,多了这味药,可缓解疲劳,疏解乏病,你有失眠之症时,可将它置于鼻间嗅上一刻钟,等到夏初季节,我再给你们配另外一个。”

    溥渊收下药囊,孟临之眉眼含笑地望着两人,袖子一飘,他抬了抬手拂袖道:“没什么事的话我还在研制一副新药,就不接待你们啊。”

    溥渊颔首:“那就不叨扰了。”

    这层阁楼全是书籍,小鲛转一圈便没有多大兴致,跟在宗长身后走出阁楼,去了其他地方。

    药园内开了许多药花,色泽鲜丽,又或淡雅,缓坡上大片的药田里花香弥漫,风吹就会浮起一阵接一阵的花浪。

    小鲛望花出神,悄悄采了一串藏在衣内。

    走出药园,坐上马车离开神陵后鲛才把怀里的花拿出来,花叶被衣裳压得微微发扁,花瓣的水珠汁液黏在衣中。

    他把自己悄悄摘来的花递给宗长:“阿渊帮鲛编个花环。”

    他们在农田边上巡视时,就见外出前去采山茶的姑娘都自己摘草藤和花枝儿编上一个花环戴在头上,漂亮又清新。

    小鲛喜欢漂亮的东西,花环自然想戴一戴。

    溥渊没有立刻接了这些花,小鲛急得把所有花都塞进宗长怀里:“阿渊帮鲛编一编花环吧,鲛不会。”

    宗长被面前的鲛磨了半刻,只好不甚熟练地拿起花试着编,又不过半刻钟的功夫,花环就如了小鲛的愿罩在他的头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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