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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嫁前,未来的婆家要求你是清清白白的处子身,而你的夫君却早已通晓人事,那副身体早就不知道被多少个女人给碰过了。 他可以辱骂你是二手货,但是你却不能嫌弃他那副千人骑万人乘的肮脏身体。 如果你一旦敢露出嫌恶的神色,不用男人开口,就会有无数的人抢先反驳道,男人跟女人怎么能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的?不都是人吗? 为何这世间偏心男子,却苛责女子? 就算夫死再嫁,一个女人曾经有过两任丈夫就会被认为是不忠贞不道德的表现。 就算是男子先sao扰欺负女子,世人也会首先指责是女子行为举止不检点,蓄意勾引,攀龙附凤。否则,为什么他不欺负其他人,偏偏来欺负于你等等这种歪理论调。 何其不公平! 难道女子真的是生来便处于附庸和服从的地位吗? 不。 崽崽不赞同道:这世上的不公平有很多,无法做到绝对公平,那至少要做到相对公平。 没有错的人,为什么要受到无端的指责。她讨厌受委屈 崽崽要做最大最厉害的那个,没有谁能让崽崽受委屈。 我们不走,我们没有错。 崽崽气鼓鼓地对着眼前的阿青说道。 嗯。阿青轻轻地点了点头,脸上的沮丧之情一扫而空。 她这是怎么了,怎么变得如此悲观。 她一步一步走到今天,从来没有靠过其他人。尸山血海走过,刀刺骨断都没有怕过,怎么事到如今,反而被一些嘴碎得要烂舌头的人给弄得意志消沉了呢? 那些莫名其妙的诋毁,那些又不能当饭吃的名声,都不能击垮她。 现在,崽崽和阿青要做的第一件事情。不是去跟那些到处多嘴和搬弄是非的人澄清什么,而是 去找罪魁祸首。 把他狠狠打一顿,先出了气再说。 那位sao扰阿青的吴少爷名叫吴惟烨,是当地一个富户的儿子,祖上几代积财,家境殷实。 他是吴老爷和夫人的幼子,从小就被呵护宝贝得不行,任意妄为的小少爷从来没有受过什么苦。 不过,就这一段日子以来,脱臼和骨折他已经历了数次,那种骨头错位又接上的剧烈疼痛,创巨痛深,不堪回首。 吴少爷怕了。 曾经他以为这世上最痛苦的事情莫过于挨他爹的棍子,但现在 呜呜 医馆的大夫说他的手臂都快要成习惯性脱臼了。 放弃吗? 不! 天大地大面子最大。他要是就这样轻易地放弃了,回头还不让陈三方二他们给笑死了。 霸道少爷绝不认输。 呵呵,女人,招惹到了本少爷还想脱身,做梦! 他这暴脾气,一定要让那女人为他痴为他狂,为他哐哐撞大墙! 咚! 一股大力让吴惟烨的脸一下子撞在了墙上。 他被人抓着后衣领给按在了后巷子中,脸帮子都被挤压变形了。 唔、呜谁啊! 吴惟烨被的手被反剪在背后,一张脸跟墙灰亲密摩擦接触,根本看不清身后的状况。 他心惊胆战地想到,这是遇上抢劫的了? 呜呜他怎么这么倒霉啊! 早知道就不偷偷去漪红阁了。 他大张旗鼓地追求一名寡妇的事情最近闹得是沸沸扬扬的,他爹发了好大一通脾气,就算是他娘哭着求情也没用,执意把他关了禁闭,不许他出府。 吴少爷是背着他爹悄悄溜出来的,怕被人发现了才特意选了这条小路走,怎么平日里没听说过闹贼匪的后巷子,今日好巧不巧让他给撞上了! 唔唔这位、大兄弟,我跟你说,我是吴家三少爷唔、我爹有钱,你、你放了我,我给你钱成吗? 嗤。 背后的人冷冷地笑了一声,按着他头的力气也变得越来越大了。 我不要你的钱,我想要的是你的命。 啊!! 这熟练的哀嚎声,这熟悉的骨头断裂感,吴惟烨又痛又疼,脸色煞白。 穿着一身黑衣的阿青将吴惟烨的手脚全部打断,神情冰冷地看着他如同一条死狗一样软趴在地上。 疼吗? 吴惟烨此时疼得已经说不出来一个字了,他只想立刻晕过去,好不用再感觉到这种骨头断裂的痛苦。 可惜,偏偏有人不让。 每次当他快要疼晕过去的时候,便会有一股更加刺激的疼痛感让他的意识立刻清醒了过来。 唔唔放、放过我 背后的手一把抓起吴惟烨的头发,将他的脸转了过来。 阿青将脸上的蒙面巾摘了下来。冷声道: 认得我吗? 吴惟烨勉强睁开了眼睛,看着眼前人的脸,从模糊到清晰。 他的嘴巴越长越大,沙哑着声音道: 你!! 阿青淡淡地一笑,记清楚了。 起初不跟你计较,是嫌麻烦。现在,都是你自找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