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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聊,认识了个会弹钢琴的男人,还跟他见面,发生了关系。事后,他就消失了。她找了很久,直到警方找到她,告诉她那是个强jian惯犯,强jian了很多未成年少女。她精神崩溃,开始从自残中找真实存在的感觉。疼痛让她有短暂的精神清醒,渐渐地,她爱上这种感觉。再后来,自残的快感没有开始时强烈了,她就在同学介绍下,去做了高级应召女,从此找到新的保持清醒的方式。可很快,她又腻了。她觉得,她会变成这样都是因为那个骗走她第一次的强jian犯,解铃还须系铃人,她要想摆脱这种精神负担,还得他来,可他在监狱里,她连面都见不到。就在这时,那个中介出现了,他跟那强jian犯一样温暖,还会弹钢琴,她理之当然的重蹈覆辙了。邢愫查过那个中介的保险,发现他是给双手上的保险,那结合汪明月的经历,这一切就都可以解释了——林又庭调查过汪明月后,找到跟伤害她的强jian犯特性一致的中介,让他用同样的方式接近她,精神早已经千疮百孔、急需得到救赎的汪明月一定无法抵挡,所有就有了这出戏。林又庭就能肯定,把那个中介当成救命稻草的汪明月,绝不会出卖他。邢愫刚知道真相时,也曾怀疑过,他为什么可以把一个精神坏掉的人揣测的那么透彻,后来她不想了,也许他也曾在无数个夜晚想用自残这样的方式来对抗麻木吧。好像在物质生活越来越丰富以后,精神生病的人却越来越多了。有时候只是拧不开饮料瓶盖,要不喜欢的漫画没有及时更新,或者是追的Vlog戛然而止,都能让他们感到崩溃。她对汪明月也好,林又庭也好,谈不上同情,但可以理解,只是理解不等同于接受,她还是要让他们付出代价:“他是个出色的钢琴手,还曾为这双手买了保险,却因为出轨,被女朋友找人废了手,从此告别演出厅。保险公司找各种借口拒绝理赔,为了生存他去做了留学中介。“你以为他爱你吗?他在经历了前女友对他的报复后,你觉得他还能再爱上一个人吗?“他也不是为钱,他是为了讨回一些公道。他负了她前女友,他接受被她废手的结局,他买的保险写明理赔条件,那他就应该得到理赔。”邢愫看一眼门外监视汪明月的两名安保人员,她该走了,临走又说了句:“他对理赔的执着,你应该想得明白。毕竟你也挺执着。”汪明月不说话了,那副吊儿郎当也不见了。*林孽到英国给邢愫打电话,打不通,他就从新闻上去找她的消息。找到跟西北合作的公司,再找跟西北直接沟通的负责人,从他嘴里知道邢愫位置,赶过去却被告诉,没有叫邢愫的人办理过入住。他在贝城中心,脑海里全是邢愫被危险包围的画面,尤其这城市到处是经历暴乱的痕迹。可说来奇怪,他这么担心,也没有乱。那个看似镇定、实则无助的林孽好像早在邢愫承认他时就消失了。*孙耀武事多,担心他们手机被监控,就强行断了他们三人的私人关系。邢愫本来不同意,后来孙耀武阴谋论,说万一家人因此受到威胁,那不是得不偿失?她同意了。虽然这话没什么依据,也不太靠谱,但只要有万分之一可能会威胁到林孽,她就不会理智。可不能跟他报平安,她就心慌,注意力也不好集中。谈笑还在讲着她已经完善的工作:“汪明月在了解那个中介诓骗她的真相后,应该会有所行动,但我们也要做好她撞了南墙都不后悔的准备。”邢愫说:“汪明月也好,那中介也好,都是感受过绝望,死都不怕的人,这种人可以被我们三两句话说服的可能近乎没有,我这一趟说是劝她认清现实,其实不过是让英方知道真相。”谈笑问她:“他们知道会怎么样?”“知道会有两种行为,第一种,置之不理,那就是说他们铁了心借此次事件限制中方武器,不在乎真相,只在乎这件事在国际市场的影响力。“第二种,顺着调查下去,可就冲他们纵容相关人士恶意分析,也不会是这行为。”谈笑说:“那就是他们一定会置之不理,那我们这趟让他们知道真相的行为还有意义吗?”邢愫喝口水,说:“之前只是猜测,不好贸然跟外交部汇报,当他们落实‘置之不理’这四个字,我们外交部就可以采取相应措施了。”谈笑明白了,只是,光对付英国了,林又庭那边呢?西北给他分摊伤害,他一口咬定被栽赃,没有证据,就可以无限拖着。而他黑钱赚完了,转行了,拖再久对他又有什么影响呢?最后只会对西北有影响。就这次事件来说,林又庭这个人是真的有手腕。谈笑把自己这番顾虑跟邢愫说了,邢愫告诉她:“还记得那个跟林又庭合伙拿下中法人寿的澳洲直销‘小兄弟’吗?”谈笑皱眉:“怎么了?”邢愫猜谈笑就没跟进:“这个小兄弟旗下子公司涉嫌信用欺诈,在国际信贷业务中,多项cao作超出外汇管制范围。”谈笑惊了:“你怎么知道?”邢愫轻描淡写:“我查了。”谈笑突然有点不好意思说话了:“我的,我的,这次是我的疏忽。”邢愫又说:“涉及金额不少,一旦确认犯罪事实,所有资产都会被冻结,他拿什么钱跟林又庭合作?林又庭已经跟中法签合同了,定金都交了,尾款补不上,他也要吃官司。”谈笑趁她说话的时候搜了搜,没有这新闻:“还没爆?”邢愫喝口水:“不,是还没人举报。”谈笑笑了,给她鼓掌:“五体投地。”邢愫像林孽那么大的时候就做这行了,到现在快二十六了,正是最好的年纪,她为什么会输?谈笑又琢磨了琢磨,最后呼口气:“可以,反正我这脑子是转不过来了,也是最近太累了。”邢愫也累,早上都出现精神恍惚的状况了,还被谈笑看见了,谈笑说她:“你也去休息下,中英来回跑,还得想辙,又费体力,又费脑子,唯一休息的时间就是在飞机上,都没精神了。”邢愫没精神是因为她连给林孽报一声平安的机会都没有。有时候人就很自以为是,以为天塌下来都没什么大不了,也一定能在百忙之中跟在乎的人说句话,可真当忙起来,哪有什么机会。她摇摇头:“我是在想,林孽没我消息,是不是又炸了。”听到林孽两个字,闭目养神的谈笑睁开眼,问她:“叫什么名?林孽?”邢愫看她反应挺大:“怎么?”谈笑神情紧张起来:“汪国晖有个儿子,好像叫这个,因为名字很特殊,所以我在看汪国晖资料时多看了两眼,但那上边只说他有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