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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舌头,她懂得主动吸食它,趁着她分心之时,他开始耸弄腰身。咕啾,吧唧……很缓很慢地抽。送声带出汁液四溢,湿透了两人的交合处,湿透了那黑亮的毛发,它们服贴又黏稠地沾成了一团儿……21痒痒的……那种痒,不是伸手去捞就能消除它。它带着疼痛,那种痒中带疼,需要更深的对待它,更粗暴的揉虐它,才能从中获得快感。她的奶.子胀痛着,他像揉面团似的毫不留情地挤压它,将它压得扁扁时,又聚拢双手将它堆挤得高高的,任那鲜红色奶.尖高高地翘起,肿红充血地好似一颗成熟的樱桃,等待男人一口吞进肚。她难痒,私处被男人喂食得满满撑撑的,每次抽出与深入,他都故意地抵上花芯深处,那里有最娇嫩的花朵儿,他用龙头重重抵上,颤得她身子止不住地哆嗦。她为那快慰而哭泣。以前的他,多半会是温柔的,不曾如此深入。而今天,他像头猛兽,次次奋勇攻击撞上她花蕊,那是身体里最敏感的地方。他在低叫,夹着兴奋地呢喃:“找到它了……贱丫头,你把它藏得太深了……”深到他必须抵达最深处才能挖出它。他有多吃力?就好比经历过无数险山来到目的地,他几乎快精疲力竭了,在得到它时,而重获力量。他嘴角勾起邪戾,他花了半年不停地摸索,在中途败下阵来,一次又一次卷土重来,而现在,凭着他的毅力,他获得了胜利,尝到了世上最甜美的果实……那鲜嫩多汁,他亲自将它摘了下来,它已然成熟得他只需亲亲咬上一口,便是汁水四溢,他舍不得浪费一丁点,将它们贪婪地全数吞入肚……她的申吟越到最后越无力。她不知时间流逝了多久,她只是全身酥麻地瘫在地上,没有扭动的力气,她被那一波波快感袭倒,她甚至想离开他。他和以前不一样了,像吃了大力丸似的永远不知道疲倦。她开始感到疼痛,花rou被扯疼了下意识地越缩越紧,而男人却为此受到刺激般,将她死死地压在地上,她的双腿甚至被他扳开按到了地毯上,那太过紧贴的力道扯疼了她的关骨节和韧带。她好难过,腿根开始酸软,小。xue深处开始痉挛。她的申吟转为无力地求饶哭泣,她哭喊着求他放开,但那那声音却传不进自己的耳朵。当身上那头失去控制的野兽在最猛的几个冲刺下,她尖叫着喷洒出大量的水液滋润上他的龟。头……好痛。她在短暂的晕厥后清醒。身下是柔软的床褥,耳边是他怜惜的轻抚:“真麻烦啊,小八儿,瞧你多嫩,才几下呀,就给捅坏了……”捅坏了?指什么?半响后回神,他的手指在私处游移,伴随着一阵阵冰凉缓减那份疼痛。当他手尖伸进rou壁里时,她痛得倒抽口凉气。耳边是他轻柔的安抚声:“没事的,很快就结束了。”好痛,好痛容不下一丝异物,他无情地进出涂抹的药物刺激上被划破的嫩rou,痛得她眼眶里蓄满眼泪。“你好麻烦啊,已经不够满足爷了,还在这里生得这么嫩,你说要怎么处罚你呢?”“对不起,对不起……”她不是故意的,不是,只恨这身子啊……她的眼泪掉了出来,他伸出手指时她彻底地松了口气。他说:“瞧你这状况也无法走路了,就当病了,好好休息吧。”“谢爷。”他起了身,将她抱了起来。他拥抱她的事,从来没被府里的任何婢子看到过,他也从不留她过夜,总在清晨朦胧时抱她回房。不知道是不是,拥抱她太过丢脸了,所以,这成了一个秘密,她也在有心的一直掩饰着,自己是府上唯一清白的姑娘,这虚假的名誉。这可真病了呀。她是瘫在床上,几乎那根部疼得没有知觉。不仅那被翻肿到无法正常合拢的xue儿,甚至是里面都是破了皮,在地毯上染了好大的血渍。不敢请大夫来,是都枉拿的药,她咬着药定时涂抹。以前被五爷拥抱,事后虽然酸痛,却不曾如此严重。昨晚的他,不是那个温柔的男人。他的变化甚至让她误以为他是另一个男人,粗暴的不在乎将她捅坏了。啊,是啊,被捅坏了。她这么松的xue也会有血rou模糊的时候啊,一向以为只存在于那些娇贵的少女中呢。美娟进了屋。她空闲时就来照顾她。“都农管事让我给你捎话,说既然生病了就不用去服侍凤主儿们了。”“两位凤主子今儿傍晚会到府吧?”她想找点话让自己忽略掉下面的疼痛。“是呀,小八姐你没瞧到主厅那个阵容呢,可威风了!”在美娟不识中,府里头的奢华她仅能用“威严”来概括。小八听了,脑海里自动浮现出大堂的情景。“这一切还不都是为了配得上两位凤主子娇贵的地位,大爷是不愿娘家给别人丢脸的吧。”“嗯嗯。小八姐,饿了吗?我去给你端饭。”“我不想吃。美娟,你去帮我到车大夫那里拿些止痛药来吧。”都府有一座药府,专养了一位大夫,这位大夫最擅精通于妇女病痛。说白了也是都府爷们为了狎玩女眷方便。“小八姐哪儿痛了?要不要我让车大夫来给你把个脉?!”美娟脸上闪过一丝着急,让小八笑笑,“你去拿最好的止痛药膏,是给五爷拿的。”借主子的名号一用,可以回避掉许多麻烦事。就如此刻,美娟也不再追问了。脸上露出恍然大悟,一脸了解地点点头出去了。她瘫回床上,盯着床罩发呆半晌,小手摸进枕头内侧,取出那只小盒子。打开盒子,是放着五爷送给她的礼物。第二对耳环。他似乎很爱送她耳环……“这是昨夜我服侍他的代价么……”他的侍妾们,会拿到的打赏,也包括她了吗……2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