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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雾里,都朝里,年芳二十,自十四岁进宫,便深受龙恩眷宠直达六年,未曾有一丝减热过。两位凤主儿被誉为天朝国第一美人。由都风亲自护送一路回府,三天,于落日傍晚抵达都府。都家其余四子与都大夫人出门迎接。女眷们除去奴役外,全都藏在后院不准踏出。豪华的马车伴着浩浩荡荡的护卫一路驶来。都风骑马走在最前头,停下后下车亲自撩了卷帘迎出那两位凤主子。一模一样的美貌,她们拥有一双与那美貌相衬的清灵与妩媚。身披紫貂皮的孪生子一下车,便是泪流满面,朝几位兄长扑过去。“哥哥们,真是好久不见了……”都府字余亭,是都家另一处吃饭使用的庭园。建立在湖湖中央,盘延着九曲回廊。廊以石柱雕刻为底,玉面贴身,几颗汤圆大小的夜明球镶嵌龙眼之中。这是半月前刚重漆装修饰的回廊,雕刻的龙与凤图腾也是因凤主儿的身份。字余亭上,待奴役们将膳食上完,便被大爷全遣离了,候在岸边等待传唤。亭内,刻意放下的白色帷幔只让人瞧得模模糊糊的。绝美的少妇,生得一张小小的瓜子脸,衬得气质我见犹怜。白皙的皓腕洒向那湖亭中,原本无波无浪的睡莲花下,一条条肥美的鲤鱼蜂涌而上。少妇咯咯一笑,声若银铃清脆。“呐,哥哥们,这湖里的鱼可以捕收了呢,养着是浪费粮食了。”肥美的鲤鱼尝到饵食,一个个跳跃出湖面,想要的只是抢得比同伴更多的食物。少妇嘻笑着收回手,身子柔若无骨地扑向白玉金镶边的大圆桌上。旁边的都枉以极快的速度伸出手,将她身子扶正。“都多少年了,你这个老毛病还是改不掉。”散发着慵懒气息的少妇,举手投足间都似无力般,身子像没了骨头支撑似地东倒西歪。少女被斥责了,只是又一声咯咯轻笑,“五哥呀,有些人的毛病是天生的,一辈子都改不了。”言下之意,怪不得她。都枉听了,只是无奈,抽离手时,却见朝里顺势瘫在他双膝上。“朝里。”“人家好久没有向五哥撒娇了,就依了七妹嘛。”“朝里,别撒娇了。”坐在朝里身边的是jiejie雾里,随后捡了颗腰果执向meimei,精准地打在她光洁的额头上。朝里不悦地坐起来,“喂,jiejie,你好过份哦,瞧,额头都给打肿了!”“你哪来这么娇贵?”当jiejie的毫不留情拆了她台。朝里正欲反嘴,都风出来充当和事佬。“好了你们两个。朝里,现在你身份不同了,不能再跟以前那般肆无忌惮了。”“吼,大哥,你真偏心,总是帮帮jiejie!”朝里气鼓了双颊,脸一撇,对那如花似玉的大嫂叫道:“大嫂,今晚回去帮小姑子好好收拾大哥,出这口恶气。”充满暗示性的话语让芸娘脸上闪过一丝不自在。这两位凤主儿个性可真随和呢。用完了丰盛的一顿晚膳后,兄妹几人在内厅吃茶。朝里没有形象地躺在软榻上,一双玉腿儿脱了袜子交叠着翘起,让都晨摇头叹息,坐了过去将meimei的裙子给拉好。“你这般没形象,不怕吓着皇帝了吗?”爱与meimei斗嘴的都迹啧啧有声。朝里娇媚一笑,翻了个身趴卧在榻上,小小的下颚枕在软枕上,咯咯笑道:“老皇帝可不像四爷你不知眼前美食,只要meimei这腿一伸,他便化成急色鬼扑上来,哪还在意这些呀!”腥荤的话毫无顾虑地说出来,大刺刺的令人叹息。“五哥呢?吃了饭就跑得没人了!”妖媚的眸子滴滴一转,扫视屋内没瞧到最心爱五哥的影子,不悦嘟起嘴娇嚷道。“是回枉院了吧。”都晨随口说道。朝里伸出细腕搂上男人的脖子,“二哥带人家去找五哥。”说完便不避闲地双腿圈上男人的腰腹,那态度之暧昧令人砸舌。“朝里,下来,又不是小孩子了。”都晨在meimei屁股上轻拍了下,将她扯了下来。朝里不悦的再度巴了上去,“二哥真是没良心!你的宝贝meimei进宫服侍足以当爹的老皇帝,出卖了青春与rou体,为都府换来荣华富贵……呜呜……连撒个娇也被你们嫌弃了!”明知她在作戏,还是由了她,任她亲昵地贴上来。“朝里呀,想来你诸多委屈了。当年还不是你们自愿要进宫的。”二爷的手搂上meimei的,她顺势咬了男人的薄唇,纤长的细指抚摸而上,咯咯的带笑声逸出嘴角。“因为我们想要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哥哥们不也是好事,这些年来在城里作威作福,yin乱之事闹得整个京都都知晓了。若不是meimei们的今日才能保得下哥哥们的未来呀……”女人的朱唇再次凑上去,伸出那丁香小舌舔滑过男人的唇边。看得一旁都迹闷哼一声,引了朝里的扭头,朝他伸出手:“四哥,抱抱朝里,像小时候那样……”她的娇躯被移位进四爷的怀里,如同对待二爷那般亲昵,她也舔吮着亲哥哥的唇瓣。那是从小到大,这对双生子认为最能表达她们对哥哥们的喜爱的行为。二爷起了身,顺了顺弄皱的袍身,“我回房述经。”“哥哥,怎么了?”女人的唇一路滑上,亲吻着男人刚毅的脸颊。都风微侧,将meimei的身子移开。“雾里,别这样。”“哥哥真坏,当年不碰雾里是担心非完壁之身,现在这身子哪怕被一百个男人碰了,老皇帝也发现不了呀……”幽幽地叹息夹杂着深深的埋怨,引来男人愧疚的眸光。“雾里在怨哥哥吗?”23“怨?”雾里似觉好笑般眨眨眼,那一双媚眼儿透出无限风情,引得对座男人的眯眼。她咯咯一笑扑进男人怀中,衣裳在扭肩间滑落,落出的白皙臂膀如玉般光滑。她娇态十足的用柔软的身子磨蹭着兄长,“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