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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应仰的车速降下来,揶揄道:“我都不怕你爸妈嫌弃我,你还怕什么?” “你多厉害。”卫惟小声嘀咕。 刚嘀咕完,发现应仰不知道什么时候把车开进了庭院里。车停了,应仰拧了钥匙熄火。 他刚解开安全带被卫惟叫住,“等会儿,你先别下去。” 卫惟根本没关注他,只在掏镜子补妆,最后整个人朝向应仰问他,“我的妆还好吧?” 她一上午都在试衣服,还特地画了精致淡雅的妆容,实打实的名门闺秀。 应仰随意看了一眼,及其敷衍地“嗯”了一声。 卫惟不乐意了,拽他的衣服,“你看看我,你好好看。” “祖宗,”应仰转过脸来看她,“我早饭都没吃只陪你挑衣服。我妈比不上你,家里佣人都是三十五岁以上的,没有比你更年轻貌美的人。” “别胡说。”卫惟嗔他。 “你和我妈又不是没见过。” “第一次登门,总不能和原来一样。” 应仰开了车门,“怎么不能一样?”他下车绕到副驾请她,“第一次和我妈吃饭的时候你不是表现挺好?” 两个人你来我往闹一阵,刚才的紧张劲都过了。周围没人,卫惟在他腰上拧了一把,“别提原来的黑历史。” 当初给他过生日被他亲妈撞见,要多尴尬有多尴尬。 应仰拿了她准备的礼物,抓着她不老实的手带她往里走,刚走几步又坏心眼地告诉她,“那有监控,你刚才掐我肯定被拍了。已经露馅就别装了,该怎么着就怎么着。” 庭院里再过一道门才是内院别墅,两个人一进门就有人迎出来,沈曼华亲热拉住卫惟的手,看她像是在看自己亲女儿。 四个人一起吃饭,桌上菜品都是上等佳肴。卫惟吃相雅观,细嚼慢咽入口得少。 应右为也尝试着关心她,“不用拘束,喜欢吃什么都随意,晚上让厨师换菜谱。” 吃过饭应仰和应右为去了书房谈事,沈曼华拉着卫惟说话。 沈曼华让齐嫂拿来她早就准备好的首饰盒,打开是个翠性浓郁的翡翠镯子,色质极好却不显老气。 “惟惟,”沈曼华拿着镯子问她,“阿姨给你戴上好不好?” 她说:“金银有价,钻石和翡翠无价。钻石是应仰该干的事,阿姨没有什么能给你的,你收下这个,阿姨就很开心。” 卫惟没拒绝,她笑道,“阿姨之前给过我的,我都收好了。” 沈曼华笑得开心,“这些东西不嫌多的,你喜欢就好。” —— 明天八月二十号是应仰的生日,沈曼华心知留住卫惟就能留住儿子。应仰表示都可以,卫惟便顺着沈曼华的心意住了下来。 睡前卫惟靠在床头在看书,看了一会终于看不下去,放下书和应仰说话。 “我觉得这样挺不好的。” 应仰拿开书放到一边,问她,“哪样?” “住你家啊。”卫惟说,“我在外面和你同居就算了,现在来你家吃饭还要住下。我自己都觉得不太对。” “有什么不对,”应仰把她搂住,“你和我分得这么清楚?” 卫惟笑着扑进他怀里,手指点点他的胸膛,“应仰,我和你说个事。” 应仰就知道她那副忧愁样都是装出来的,抓住她的手问,“什么事?” 卫惟向上抬头凑到他耳边,“阿姨说叔叔想让你收下贤众......” 卫惟的话刚说完,应仰顺势低头吻住了她,应仰按着她的头不放手,马上就要带着她滑进被子里。 卫惟挣不开去拧他的腰,含糊不清道:“我还没说完。” 应仰已经把她压床上,手也顺势伸进去,卫惟推他被他按住手,应仰动情问她,“想要吗?” 他满脑子都是这个,她连话都不能好好说。卫惟气急拒绝他,“不想。” 想不想她说了不算,应仰已经把两个人的衣物扔到地上。他虔诚吻着前几天留下的印记,手上的动作没停。 吊灯照耀,卫惟难受又难堪。应仰又问她一遍,“要吗?” “不要。”卫惟撇过头去。 应仰笑着咬她脖子,“我说的是你刚才说的股份,你想要吗?” 一流笑面虎就是应仰,禽/兽败/类之王也是应仰。 卫惟已经更难受,咬着牙道:“要不要是你的事,和我有什么关系。” “你想要我就要,都是你的。” 卫惟闷哼,声音已经变调,“随你。” “好。”应仰埋头吻她笑了一声,“听领导的,随我。”话刚说完他就进去,托着卫惟和她紧密契合。 “那就要,反正都是你的。” 卫惟一向惯着他,想怎么样都顺着他来。应仰的汗水从额头滴到她锁骨上,不算明亮的夜灯让整个房间更添气氛。 应仰又用了力,声音里是满满的知足愉悦,“今天怎么这么乖?嗯?” 卫惟任他抱着没搭理他,像是破罐破摔一样只想他快点。 应仰又咬她一下,“想快点?不可能。” 墙上的指针转了转,借微弱的夜灯光能看清时针、分针和秒针的一瞬间重合。 卫惟在那瞬间抱紧了他,整个人都依附着应仰。她的吻落到他脖颈里,公主用自己的方式为王子唱赞礼。 “仰哥生日快乐,”卫惟吻他侧脸,“我爱你。” —— 应仰是抱着那句“我爱你”睡着的。 明明一切都是卫惟主导开始,但她这样直白的时候却是屈指可数。甚至堪称可遇而不可求。 这些年想起她总是彻夜难眠,想看她笑,想听她说话,听她正经说话,听她随意说话,听她撒娇说话。 可是他听不到,甚至连打电话都是种奢望。 也多次做梦梦见她,看见她就在眼前,想去抱她却抱个空。 有人说一连三次梦见许久不见的人,便是那个人正在忘了你。应仰不信这个,又怕这个。 他不止一连三次梦见她,他是回回都梦见她。梦见她就能好一点,哪怕是远远的看着,于他而言就是美梦。 他想梦见她来一解相思苦,又怕她是真的忘了他。 现在终于熬过苦日子,人就在他身边,天天和他说话笑给他看,他只要伸手就能抱到她。 应仰梦见原来的一些事,迷迷糊糊中突然就想抱卫惟。 他闭着眼伸手,却什么都没抱到。梦里的事在心头浮现,应仰瞬间被吓醒。 倏地睁开眼睛,天已蒙蒙亮,床上只有他一个人。 房间里也没人,应仰疯了一样开门出去,在楼梯口处看见了披着他的外衣正在上楼的卫惟。 卫惟没想到他也出来,笑道,“你也醒了,我还想再睡一会........” 话还没说完,应仰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