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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开口说:“交代下去,只要是咱们的兄弟,以后在北京城,不准动孟三手下的人,也不准到他的地盘上惹事。谁要是不听,我亲自处理。” 肖建国几个人听得眉头一个接一个地蹙起来,肖建国跟在季琛后头,抬高了声问他:“琛哥,这是怎么回事啊?昨儿你约架输了,孟三逼你答应的?” 季琛走到桌边坐下来,抬头看一眼肖建国几个,“整个四九城,谁能逼得了我?” 郑航很是着急,“那是怎么回事,你倒是说清楚啊!” 季琛端起桌子上的白瓷茶缸子喝水,白瓷上印着毛-主席头像和“为人民服务”几个红字。 喝了一口,他放下杯子,“没什么可说的,按我说的办。” 郑航几个知道,季琛不想说,他们肯定问不出来。而且季琛是他们的老大,这种事向来都是他做主。只要他吩咐下来,他们只能照办。 郑航往沙发上坐下来,自我消化了一会,吸口气道:“都听琛哥的!” *** 这事谁不答应都不好使,也没人敢不答应。 肖建国几个直接不再多提,一个挨一个在郑航旁边坐下来。肖建国抬手揽过郑航的肩,看着吃早饭的季琛说:“这事儿就过了,琛哥你还记得余思甜么?” 季琛咬一口rou包子,“我应该记得?” 肖建国也不多贫,直接道:“就上回冰场上交了朋友的那个,长长的辫子。我们昨天跟她约好了,让她今天过来玩儿。琛哥你要是对她没兴趣,你看看把你那将校呢借我穿穿。” 季琛没太什么所谓,喝一口稀饭,“屋里挂着呢,自己拿去。” 肖建国听这话眼睛一亮,那几乎是从沙发上跳起来的,跟个猴子一般,风一样蹿屋里去。等他再从屋里出来,那已经把呢大衣披身上了,嘴里还咬了根烟。 他一边得意地往外走,一边还说:“瞧瞧,瞧瞧,哥们儿也是人模狗样……” 说着觉得不对,又说:“有模有样……” 郑航几个人一起起哄把他打断了,说他:“你丫就是人模狗样!” 肖建国用手指着他们,“嫉妒,红果果的嫉妒!” 四个人一起闹了一阵,全是拿肖建国开涮的。 肖建国穿着呢大衣各种摆谱,一会儿敬礼一会儿把大衣当披风,扬起大风来。最后他把手插进了大衣兜里,摸着摸着摸到个硬邦邦的球,还裹着塑料纸。 不知道什么东西,肖建国摸出来一看,竟然是块水果糖。 这就稀奇了,肖建国瞪大了眼睛把水果糖捏在眼前,扯着嗓子道:“季琛你丫假正经,可让我找到证据了,快说是哪个妹儿送的?” 肖建国话还没说完,手里的水果糖就被季琛一把抢走了。 季琛把糖捏手心里继续吃饭,不慌不忙道:“今天去了趟食品店,自己买的。” 肖建国不相信,“你丫平时又不吃糖。” 张越那边也跟着起哄,“琛哥我爱吃糖,给我吃呗。” 季琛懒得理他们,“滚一边儿去!” 四个人互相递了递眼色,自然是默契相通,心领神会。 ☆、【014】 余思甜和万红到大院儿里的时候,已经快到中午了。 她俩还是那一天的打扮,编了两根长辫子,红围巾绿军装,远远就能瞧见。 两人跟着肖建国几个在院儿里玩。 玩了没多久,就到了吃午饭的时间。 七个人一起去食堂吃午饭,吵得食堂屋顶都要掀起来。 十六七岁的男孩子,最爱在漂亮女孩儿面前显本事,一个比一个牛逼哄哄。 季琛不爱拍婆子,也不爱吹牛。 吃饭的时候,尽听郑航肖建国那几个在那吹。 吹得那叫一个云天雾地,把人小姑娘逗得一愣一愣的。 各自吹完了自己的光荣事迹,又把季琛的事拿出来说。 这扯来扯去,不免就扯到了孟离。 余思甜很有兴趣地听完,想了一下说:“那天在冰场上我特意看了一下,孟离是不是就是坐在冰面上的那个小个子?瘦瘦白白的,长得跟个女孩子一样,真有你们说得这么厉害?” 肖建国咽了嘴里的饭,看向余思甜,“你别看她长得跟个瘦猴似的,个子不高,看起来像女的,可打起架来是真的狠,不要命一样。我们茬架最怕这种人,不要命。” 余思甜慢慢点头,“看来真是人不可貌相……” 季琛吃着饭没听他们细说什么,大脑自动捕捉了一句“长得跟个女孩子一样”,然后大脑又不受控制地开始了形象创造——把孟梨想象成扎两根大辫子的女孩子。 形象创造完成后,女孩子孟梨格外甜美。 她笑意微微地站在他面前,揪着自己的辫梢儿,面容娇羞,声甜音软地叫他:“琛哥哥……” 想到这里,季琛猛地抖了一下。 再回过神来,看着饭盒里的饭也犯恶心,差点要吐出来,“啪”一下拍筷子走人了。 被吓一跳的几个人:“……” 这人最近神神叨叨的…… 季琛去到花园里的假山后头吹冷风,点了根烟在嘴里叼着。 他细细想了想自己近来的各种反常反应,最后得出来一个结论——孟离那孙子有毒!以后必须得离他远一点。 在他嘴里的那根烟快要抽完的时候,假山后出来个女孩子。 玩了半天,虽没说过什么话,季琛也知道她叫余思甜。 余思甜走到他面前,关心地问他:“你吃饱了吗?” 季琛把烟直接碾灭在石头上,“有事儿?” 余思甜在他旁边的石头上坐下来,与他坐个侧对面,“没什么事儿,就是看你好像有心事不开心,饭也没吃完,所以过来看看你。” 季琛语气平平道:“我没事儿,你们玩你们的。” 余思甜听了这话却没走,犹豫了一会又主动说:“我们……能交个朋友吗?” 季琛瞥她一眼,淡淡开口:“交个能上床的朋友,还是交个不能上床的朋友?” 余思甜被这话问得一愣,脸上登时白一阵红一阵。 赤红的脸上浮起恼色,余思甜起身一跺脚,转身就走。 人走了,给季琛留下两个字——“流氓!” 季琛没什么反应,懒懒地在石头上躺下来,闭上眼睛。 午后阳光很是明媚,照在脸上衣服上,烘得人浑身暖洋洋的。 *** 月经走干净了,孟梨一早起来就神清气爽。 她在床前抻抻胳膊压压腿,拿了瓷缸子和牙刷出去刷牙洗脸。 刚出了房门到当间儿里,便见顾慧娟从她的房间出来了。 顾慧娟瞥了她一眼,不咸不淡地开口:“真是好福气呀,一觉睡到日上三竿。” 平时孟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