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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且说明白。”君黛看着他们这般说话,大抵猜到少许,但也是一知半解,欲要弄的清楚明白方安心。 于是周予夫便将当年他一觉醒来知晓被算计,正欲取如烟性命却被她以君黛的性命为威胁而作罢,之后同意让她将女儿换去一事细致说来。 “……夫人,本侯并未动她分毫,只是……”说着周予夫愧疚的看向春蝉,“只是对不住我们的女儿。” 听完他的解释,君黛面色大变。 看向一旁的春蝉,动动唇却是半天都未说出一个字,眼眶中全然蓄着泪水。 良久,对周予夫怒道:“便是如此,你也不该弃女儿于不顾!你看看女儿这些年都过的什么日子?才一个月大的孩子,你怎忍心?” 要说君黛此番气怒,并非全然是气周予夫,更多的还是气她自己。 都是因着她,女儿才受这许多苦! “是为夫的错。”除却这个,他不知还能说什么。 对一旁敛眸瞧不出神色的春蝉道:“女儿,是父亲对不住你。” 春蝉方才还因着知晓被周予夫允旁人将她换去而心生怨怼,此番却是听到这样一番言辞,她心中十分复杂。 若说无怨,她又觉有着一股奇怪的情绪在心底漫延。若说有怨,然听到这个因由后,好似也没什么好怨的。反而觉着,倘若夫人当真被下毒,她能成为这个筹码让夫人活命,实则是件幸事。 毕竟夫人为人那般好。 春蝉敛敛心绪,抬眸看向周予夫,“既知夫人身上之毒尚需解药来解,侯爷隐瞒这许多年,也被母……如烟威胁这许多年,却又为何于此时说出?” 言下之意,既是被下毒,未拿到解药便将事情摊开,便不怕因此危及君黛性命? 周予夫长叹一声,苦笑,“为父又何尝不知?只是近来府中发生这些事,为父想了许多。为父与你母亲成婚二十多年,从未有过这般冷战。不过短短几日功夫为父便受不得,也见不得你母亲成日伤心,再念及你吃苦多年……便下定决心,倘若为父今日之举仍未拿到解药,待你母亲毒发之日,为父便随她而去就是……” 君黛看着他,满是动容。 依照他之言,岂非这十多年来在她过得幸福美满时,他却一人承受着这许多? 一眨眼,眼泪便顺着脸颊滚落而下,“你……你怎不告知我?” 看着他们这般悲戚哀然愧疚痛苦,周子御终是忍不住开口:“母亲的身上并未有中毒的迹象。” “什么?” “当真?” …… 几道声音同时响起。 周予夫本因周子御的话十分激动,转瞬不知想到什么便是神色一黯。 与此同时,终于又缓上一口气能开口的如烟突然冷笑道:“大公子,你觉得倘若未给长公主下毒,奴婢敢以此作为要挟?奴婢适才说过,这毒药出自万毒谷。自万毒谷出来的毒物,又岂会寻常?大公子能耐虽大,却不是无所不能,未瞧出来也没什么奇怪。” ------题外话------ * 有点少,三更,晚上9点 ** 推荐好友半阙长歌短篇: 【简介】 “是你?” 签售会上,安婧抱着书,惊愣不已。 谁能告诉她,当红白金作家、被誉为灵魂写手的柏川大神,竟然是她六年前的邻居! “这就是偶像剧的开头啊!”闺蜜兴奋。 然而,中间隔了五年的时光,谁又还在原地? * 记者采访柏川大神,“您今年最大的心愿是什么?” 男神答:“找到故事里的那个女人。” 而现在,故事里的女人站到了他的面前。 “好久不见。”他说。 * 她以为的偶遇,不曾想是他五年的拼命追逐。 第一百零六章 花语哭喊,如烟作死(三更) 素来对自身医术颇为自信的周子御面色微顿,有些迟疑。 周子御会迟疑,说来还是受着适才周予夫所言的药王曾为君黛相看过并确信是中毒的影响。 听到如烟的话,周予夫因着周子御方才的话安定少许的心此刻又焦急起来,“再不将解药拿出,便替你女儿收尸。” 周花语连连摇头,被堵住嘴说不了话,只不断发出“唔唔唔”的声音,没脸泪痕,求救的看向君黛。 君黛仅淡淡扫她一眼,并未有任何动容。 与她女儿吃这许多年的苦甚至险些丧命比起来,周花语这番根本什么算不上。 那个酒鬼见周予夫不像是开玩笑,又一脚踢在如烟腿上,换得她一声痛呼。 “臭婆娘,你有什么解药倒是给老子拿出来啊!老子的女儿若是有个三长两短,老子定让你生不如死!” 如烟忍着痛,也不去管那酒鬼,直接对周予夫道:“想要解药不是不可,侯爷将奴婢以妾礼抬入京博侯府,再允诺待奴婢的女儿如以往一般,奴婢便将解药给侯爷,如何?” 周子御看白痴一般的看着她,“你怕是得了失心疯。” 酒鬼被她的话吓得一愣,须臾反应归来又是两脚踢过去,“你个臭婆娘,当着老子的面敢找其他男人!你当老子是死人?京博侯府功勋之家,自开国便有爵位承袭,就你这副被老子玩烂的身子也妄想高攀?也不看看你现在是什么鬼样子!什么人给你这般大的脸?你想找死别带上老子和女儿!” 在酒鬼骂骂咧咧的声音中,君黛却因着如烟的话面色微白,生怕周予夫会应允。 “侯爷,你若敢应,本宫便赐你一封和离书!” 自来和离书由男子来写,便是君黛为长公主也不例外,她这般也是有些惊慌以致话未过脑便说出来。 看着一向端庄沉稳的人如此,周予夫低叹一声,“夫人且放心,为夫断不会应下。” 这么多年他都不曾松口,又怎会在拼力一搏时前功尽弃? “既然如此,那便给你女儿收尸吧!” 周予夫说着扫向那个将剑架在周花语脖颈上的侍卫,“看在她曾担着京博侯府大小姐十六年的份上,给她一个留遗言的机会。” 事实上当真是如此么? 自然不是,周予夫是想让周花语在死之前发挥些作用。 侍卫应声扯下堵在周花语嘴里的白布。 一阵哭声传来,“父亲、母亲、哥哥,你们不能这么对我!我是侯府嫡女,是皇上亲封的郡主!” “父亲,我是您的女儿啊!您自来最宠女儿了,求求您不要丢下女儿!母亲,女儿知道错了!女儿再不敢恣意妄为,母亲可任意罚女儿闭门思过,三个月好不好?母亲,您罚女儿跪祠堂三个月……不,三年!女儿愿意跪三年,只求母亲莫要对女儿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