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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 “我巴巴地跑来告诉你,还能是假的?” 这是小姑。 刘然疑惑起来:谁说什么了? 小姨又叹了口气,“那你管吗?” 母亲笑:“我管什么?哪需要我管了? 秀儿都多大的人了,要我们掺合他的家事? 照我说,两个皇子也足够了。” 小姑也笑:“你不管,我也不管。 说什么家事即国事,可我瞧着如今便很好。 二哥愿意就愿意,不愿意我才不做平阳公主呢。” 平阳公主? 那是谁? 刘然疑惑起来:除了母亲和小姨,还有别人也是公主吗? 他懵懵然地走进去,还没来得及发问就听见母亲惊讶的声音。 “然儿,你怎么跑到这来了?” 他忙举起怀里的花:“我给母亲摘的。” 小姨在一旁问他:“那我呢?” 他大方痛快:“给小姨一半。” 母亲笑。 小姨笑。 他也跟着笑。 后来他也上了学念了书,才知道在很久很久以前,他有一位叫平阳长公主的祖姨母。 她跟母亲一样也有个当皇帝的弟弟。 不同的是,平阳公主给她弟弟献美人,把当时的陈皇后气的大半个月都不跟她说话。 而母亲,才不管舅舅要不要充盈后宫,她说那由舅舅自己做主。 刘然想,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母亲没有弄权的野心,而舅母又和母亲、小姨的关系都好吧。 又过了很久,他的表妹卫国公主刘鸾及笄。 因着生的好,又是舅舅和舅母唯一的女儿,卫国自生下来便是万千宠爱在一身。 好容易到了待嫁年纪,洛阳城中的贵公子全都争相示好。 可也不是所有的人都这么喜欢他表妹。 有次宴会,他喝醉了,爬上望楼吹风,听着下面有两个贵女说话。 “我大哥还想娶卫国公主,真是做梦!” 刘然长大后渐渐知道并不是所有的兄弟姐妹都真能如手足般亲厚,早就见怪不怪了。 只是她大哥娶不上卫国是必定的,可她这么愤愤然做什么? 他有些好笑。 另外个贵女在旁劝她道:“他不过是想娶公主好来继承爵位,可你父亲不一向向着你母亲吗?你气什么?” 原来是个继室女,看先头夫人生的孩子不顺眼。 他没了兴趣,把头缩了回去。 结果,她们的话题索性转到了卫国身上。 “……都想娶公主,可公主是那么好伺候的吗?” “皇后善妒,举世皆知。公主又能好到哪去? 谁家要娶了她,弄不好得断子绝孙呢。” “我母亲说皇后从前说她嫁给陛下时,陛下还不是天子,所以不许陛下纳妃。” “依着这么说,哪还有戚夫人什么事?皇后也就是恃宠而骄。” 听着她们越说越过分,刘然再也忍不得了。 这都是谁家女儿? 未免也太没有教养了。 皇后和公主是她们能随便说嘴的吗? 他重重地咳嗽了一声,她们吓了一跳,抬起脸来四处搜寻着。 他好整以暇地靠在阑干上,充满讽刺意味地冷哼了一声。 她们终于瞧着了他,脸上顿时惨白一片,慌忙跑开。 可跑开又有什么用? 当着他的面说他的舅母和表妹,还想躲过去? 隔了两日他进宫,便见着那两个贵女跪在却非殿前。 这倒是打的好主意。 想着皇后和公主都不好担着欺小的名声,总要彰显肚量,到底还是要抬手放过。 他看都没看她们,目不斜视地进去了。 卫国正在殿内画画。 她的舅舅绵蛮侯擅长丹青,她也颇有天分。 陛下为此特地请了龚盛之来教她。 刘然等她落了笔才上前去,“卫国——” 卫国抬起头来,欣喜不已:“然哥哥,你怎么来了不叫我?” 刘然笑着看向画卷,她立时明白过来。 刘然又问她和舅母拿那两个还跪在宫们口的贵女怎么办。 卫国踱步到窗前,很容易就能看着她们。 “你知道的,我母后向来是得着好了就行,才不管别人怎么说她。” 她挑起眉来,“可我不行,我又不曾得罪她们,凭什么让她们随意拿我说嘴? 父皇说,我是公主,我的夫君当然不能纳妾,这是应该的。” 卫国生的像陛下多一点,但那莹白如玉的肌肤却是传承自皇后。 阳光照来,她整个人都好似会发光一样。 “可我真想不明白,都是女子,怎么就盼着和旁人分享夫君? 她们既真贤惠,我回头挑几个美貌宫人送去给她们陪嫁,将来也好给她们夫君收房。” 刘然咂舌。 这招可真是叫人哑巴吃黄连,有苦也说不出。 他笑着点头:“我也觉得甚好。” 婢妾低贱,可若是公主亲赐的那就不同了,总不好平白无故地就没了。 时时刻刻瞧着自己夫君身边多这么几个美妾,要真能心平气顺,那也只能承认还真有人生来就是贤惠。 只可惜,再后来他问起时,这两个都过的一团糟。 ****** 时光重新回到建武四年的阳春三月。 朝臣们请天子纳妃不成,又去逼皇后表态,结果反倒让皇后理直气壮地说了不愿意。 朝内朝外闹的厉害不说,就是市井间也热闹起来。 有说皇后倾国倾城是以容貌霸宠的,也有说是和孝武陈皇后一样拿着自家辅佐的功劳说话的,更有说是因为陛下生性和顺被压住了的。 总而言之,不管说的多出格,总都是关起门来自家人说罢了。 真要为这个计较个对错来,傻子才干呢。 又不是没有太子,管天子要不要纳妃? 这一天,洛阳城中阴氏得了一女。 家族人口兴旺,不论男女总是叫人高兴的事情。 阴氏上上下下忙作一团,俱是喜气洋洋。 只有奶娘有些不安。 这女孩子也太安静了,喂饱了了哄不睡她。 虽不哭不闹,但这么直勾勾地盯着你看,总叫人有些背后发毛。 “女公子睡了吗?” 身后传来一道声音。 奶娘刚欲说还没睡,就见摇车里的小女孩困倦地张了张嘴。 可算是要睡了。 她心头一喜,忙把手指放在唇上示意噤声,而后蹑手蹑脚地退了出去。 等着奶娘出去后,躺在摇车里的小婴儿睁开眼来,迷茫惶恐地打量着周围的一切。 她知道自己病的很严重,所以她这是死了吗? 要不然怎么会看到死去多年的奶娘? 可是奶娘的手落到脸上,实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