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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生了什么? 我的名字叫楚弈,曾用名是一一。 职业是皇帝,工作强度大,但包吃包住,待遇也还行,所以暂无辞职的打算。 如无意外,我如今应该是在自己的寝宫。 至于昨夜发生了什么? 昨夜喝醉后,我好像做了一个极长的梦里,在梦里我到了皇后的寝宫,然后我就跟变了一个人似的,变得霸道又撩人,就像无数本中的男主角一样。 变了一个人的我点了皇后的xue,还对皇后做出了不可描述的事,好像还不止一次,似乎是三次还是四次。 越回想,我越觉腰疼。 说来也怪,在那场梦中我同皇后做不可描述之事时,竟未感到一丝排斥和厌恶,只有极致的快乐。 除此之外,我似乎还说了很多了不得的情话,皇后也一改往日冰冷,一副柔情似水的模样,陪我说那些听着就让人泛酸水的话。 还真是个莫名其妙、不知羞耻的梦。 这么羞耻的梦我绝不会让任何人知道。 想到此,我闭着眼问道:“伍好,还未到早朝的时辰?” 然而回答我的人不是伍好,而是皇后。 “陛下你安心睡吧,你昨夜下了令,辍朝一日。” 我睁开了眼,看着床帐顶端的纹路图案,发觉自己竟是在皇后的寝宫中,便叹道:“看来这还是在梦里。” 言罢,我捏了一把自己的脸,想让自己醒过来,可眼前的景象非但没消失,倒变得越发清楚。我大感不妙,又加重了手上的力度。 这时一双玉手从我身旁伸了过来,拿开了我那只正在捏脸的手,冷道:“陛下在犯什么傻?” 我艰难地转过了头,只见乌发披散的皇后正穿着一件薄薄的寝衣,躺在我的身边。 她的话语虽冰冷,但眼中却盈着笑意。 紧接着,我一眼又看见了她脖颈上多处不可描述的红色印记,便试探地问道:“皇后,你的脖子?” 皇后无所谓地摸了摸脖子,道:“这一切还不是拜陛下所赐?” 昨夜竟然真不是梦。 我竟然真做出了那些羞耻之事。 我一时无法接受,恨不得钻进被子里,捂住脸。 皇后见我久无反应,便道:“陛下对臣妾做过的事便不打算认了吗?” “朕……” 皇后又故意追问道:“那陛下昨夜的金口玉言也不算数了吗?” “朕……” 我的腰又疼了起来。 一想到腰疼,我赶忙换了话头,对皇后可怜巴巴道:“朕腰疼。” 皇后挑眉一笑道:“陛下这是在对臣妾撒娇吗?” 我一不做二不休,索性直接摆出一副让人怜惜的模样,对她眨了眨眼睛,小声道:“真疼。” 皇后瞪了我一眼,轻斥道:“昨夜也不知是谁大言不惭地说,不怕,我们再来。” 言罢,她又睨了我一眼,始终于心不忍,便无奈道:“翻身,臣妾替你揉揉。” 我连忙听话地翻过了身,皇后的素手很快就搭在了我的腰上。 她一出手,力道极重,疼得我叫出了声,连道:“轻点,轻点。” 她这才减轻了手上的力道,极为娴熟地替我推拿起来,推、揉、按、敲、点、拍,样样俱全,不多时便让我舒服得哼出了声。 我哼了没两声,她便道:“别哼了,听得人心痒。” 我听懂了她“心痒”二字的言外之意,便赶忙住了嘴,不敢再出声。 片刻后,我还是忍不住称赞道:“真舒服,朕都不知皇后是何时学得的这套推拿手法。” 她淡淡道:“入宫前,便替你学了。只是这些年你从不轻易让臣妾碰你身子,这套手法便也没什么用武之地了。” 我默然,心下有些发酸。 待皇后替我腰部松活得差不多后,她的双手又转而揉向了我的肩背处。 她揉捏了两下后,便道:“陛下的肩背怎硬成这样?你从未传过御医来替你推拿吗?” 我道:“得不了空。” “你总是这样不爱惜自己的身子。” 她说着就跟报复似的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我吃痛道:“轻些,骨头要散了。” 她哼道:“不能轻,轻了你的筋顺不过来,陛下忍着吧。” 言罢,她的力道更重,就跟故意的一般。 我又怕她心痒,所以不敢哼出声,只能连连闷哼。 岂料她又斥道:“不要闷哼,听着让人心更痒。” 这下我只能咬紧牙关,委屈地闭上了嘴。 当我肩背上的筋活生生地被她顺过来后,我也顿觉通体舒畅,一扫疲累,之后她的力道便轻了些,让我保持着一种极舒服的状态。 我虽享受着她的推拿,但却始终在犹豫一件事,犹豫了半晌后,我问了出来。 “皇后是不是喜欢朕喝醉的模样?” 她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俯身到了我的肩旁,脸亲昵地蹭了蹭我的脖子,道:“喜欢极了,巴不得你日日喝醉。” 我伤感道:“哦。” 她愣了片刻,才反应过来,笑道:“你竟吃自己的味。” 我脸微红,承认道:“我就是吃味,我就是怕你喜欢上醉酒时我,就不喜欢寻常的我了。” 皇后柔声道:“那都是你。” “不,我和他不同。” 我侧过了身子,握住了皇后的手腕,挽起了她的衣袖,看着她雪白手腕上的多处淤青,心疼道:“我不会这么粗鲁地对你。” 她抽回了手,道:“但他却不会像你往日那般冷漠对我。” 我心中的悔意又生,默默地看着皇后的脸,良久后,我才道:“给我一点时间,我会学着无需凭借醉意就能主动接受你。” 片刻后,皇后道:“我等你。” 我忽然想起昨日忘忆楼里发生的一切,皱眉又道:“还有一件事,皇后要答应朕。” “何事?” “你日后不能去那种地方了。” 她解释道:“臣妾没有……” 我学着昨夜喝醉酒时的模样,趁她未说完,便在她的唇上落了一吻,一吻过后,我才微笑道:“朕信你。” 今日虽无朝会,但如山的折子还是堆在了老地方。正当我在努力批阅时,师父神出鬼没地出现在了我身旁。 师父笑问道:“昨夜快乐吗?” 我不答反问道:“师父快乐吗?” “为师有什么可快乐的?” 我笑道:“演了这么一出大戏,怎会不快乐?” 师父听出了我言下之意,冷哼道:“你真以为为师这么闲,来管你们夫妻之间的事?你把为师当成什么人了?街上的三姑六婆?为师告诉你,要不是楚桓那小子拿了好处来求为师,为师才不想摊你们两个蠢货的这潭浑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