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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低沉霸道,毋庸置疑,以至于他欺身而来的时候,被惊得手足无措的顾公子仍然傻傻地现在原地,动弹不得。☆、地xue(三)“唔……”顾璟华尚未反应过来,便觉得自己快要溺死了。后脑勺被手指扣的生疼,头发乱糟糟的折腾的一脸,薄唇被齿尖轻轻的撕咬着,牙关很快被撬开,柔软的舌带着侵略意味火热地贯穿而入,口中涎液翻滚搅动之声平添迷乱,让顾璟华头脑一片空白。秦流烟深深地,疯了似的吻着他,手指将他扣的如此之紧,以至于都没有办法挣开。直吻得顾璟华神魂颠倒,一口气憋得几乎窒息而死,才悠悠的脱离开来,嘴角尚挂着一缕带出的银丝。“你……你……呃!”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忽然觉得对方那只不规矩的手已经轻佻地拨开自己的腰带,缓缓地伸进了他的亵裤,“秦流烟!”从来没有被别人触碰过的□□被男人轻轻地抚摸,顾璟华只觉得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偏生那混蛋的手臂铁钳一般的扣住了自己的身体,分毫反抗不得。“你这个时候发什么疯!”他恼羞成怒地喊了声,抱着他的男人动作僵了僵,竟然停了下来,然而抱着他的手却没有松开。顾璟华咬紧了牙,只觉得自己这般衣裳半解的给一个男人搂在怀里实在是不成体统,更何况那男人的手还伸在他的亵裤里!想到这里便更是恨得牙痒,又抽不出手,不管三七二十一对着前边狠狠地咬了一口,却出乎意料地听到了一声闷哼。“你倒真是热情……”许久不开口的男人终是不再装哑巴了,低低地叹了口气,语气竟然有些幽怨。话虽如此,秦流烟终究还是抽出了那只不规矩的手,指触轻柔地替他正了衣冠,系上腰带,“方才见你实在可爱,抱歉失控了。”嘴上不咸不淡地来了那么一句,叫顾璟华不知如何接口,心里却惦念着方才没能做成的事。顾璟华缓了缓气,忍着杀人的冲动略略定神,当然不知他心中那点龌龊心思,兀自沉默不言,心下却别有一番思量。这秦流烟横看竖看也不像个完全没有自控能力的人,为什么方才莫名奇妙的对着自己发情?难道这地xue里头别有古怪?似乎是看出了他的想法,秦流烟摇了摇头,手指轻轻抚摸着自己面颊上那块可怜的咬痕,似是自嘲,又似是调侃地道:“你顾璟华于我本就是一剂烈药,想甚有的没的。”顾璟华不想再听那个混球说些不三不四的,赶忙别过脸去。背对着他说:“你快告诉我这里的布局,我们想想怎么出去。”“可惜了……”秦流烟莫名其妙地叹了口气,便正色道,“还记得方才我说此处不算是地xue,更像是地宫吗?你我所处之处似乎是大殿,这里比你想象的要宽畅许多,但是只有一具尸体和一个头骨。”“只有?”顾璟华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千花会开展了这许多次,若这里只是一个处理尸体的地方,不可能只有一个头骨……难道说,这地宫里还有别的东西?”秦流烟自称顾偃要置他于死地,然而这地方如果不凶险到一定程度,是不可能拿来算计秦流烟的。顾璟华隐隐约约地想到了什么,只觉得这个境地有些眼熟,忽然想到了段非烟给他讲过的一种被传为“苗疆奇阵”的阵法,竟然和此时的情况有点儿相似。“秦流烟。”他扯了扯身旁人的衣袖,问道,“此处是不是有四个门,分别书‘天’、‘玄’、‘地’……”“咚——”一声巨响打断了顾璟华的话,他闻到一阵浓郁的,说不出的腥味儿传来,隐隐似乎可以听到奇怪的咀嚼声,以及从来没有听过的声响。“怎么回……”说到一半嘴便被紧紧地捂住,秦流烟一把捉住自己,脚下不知踏了几个什么步子,便闪退到了一块不知是甚么东西的后边,只听到一声金属被撞击的巨响从方才站着的位置传来,忍不住吓了一大跳。秦流烟抱着顾璟华,屏住呼吸,运起轻功悄无声息地绕到一扇门后,不知怎么的,那门便自己关了。他舒了一口气,将顾璟华放开了,挑了挑眉问道:“你似乎对这个阵法有些了解?”顾璟华心有余悸,却牛头不对马嘴地问道:“现在是甚么时辰了?”“快要半夜了。”顾璟华的脸色忽然变得煞白,动了动嘴唇,声音居然有些颤抖:“……也就是说……‘它们’醒了?”“它们?”秦流烟皱了皱眉头,“方才我只见到了‘它’。”顾璟华吸了一口气,道:“这苗疆奇阵我也只是偶尔听得非烟说过一回……这玩意儿传自苗疆,说是阵法,不如说是一种蛊,内有‘天、玄、地、黄’四门分别设养各类蛇虫鼠蚁,令其互相厮杀,最后只剩下四种毒物,常年蛰伏在四门之后,每年开一次门,投以生人血rou……最后剩下的那东西,便是蛊王,不知为何此处会设有这类阵势。”“如此说来,千花会只是个幌子……它那条不死不休的规定便是因为这个阵法而存在的,但是千花……”秦流烟手指轻轻敲了敲额头,“除非受到胁迫,不然无法解释他会这么做。”顾璟华似乎是想起了甚么,愣怔了一会儿,忽然悠悠地叹了口气:“又是我爹吗?”那语气不温不火,根本不带一点情绪,似乎在说什么与自己毫无干系的人。秦流烟没有回答他,似乎是默认。过了半晌,他方问道:“照你的说法,那东西已经是蛊王了?”“未必。”顾璟华抬头望着上方,却依旧只能看到漆黑的一片,心里暗暗打算这次出去之后定要到水里去练剑,不然再遇到这种境地便又成了瞎子。至于为甚么笃定能逃出去,他倒也没想过。“不论如何,现在我们现在它的地方,那东西吃完了便轮到我们了。”秦流烟听他说“我们”二字说得顺口,嘴角忍不住轻轻上扬,却一闪即逝,仿佛怕被看到似的,嘴上却兀自道:“看来是免不了一战。”云淡风轻,竟如同讨论天气一般。似是被他的语气所感染,顾璟华也觉得这气氛不如方才紧迫逼人,他缓了缓神,思考起应对之道,却没有一点头绪,想皱眉,忽然有一只手抵住了自己的眉心。“苦恼这个作甚?荒水剑性如秋水,光华内敛,不到时候便显示不出真功夫。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便不信你会临阵害怕。”顾璟华被他说得一阵愣神,想想却又觉得颇有道理,便不愿再自找麻烦,“怎会怕?不过是担心要是一会儿来了条大蛇,我们便得屈尊降贵当一回田鸡,我顾璟华倒没什么,倒是你秦大城主愿不愿意随我一起上蹿下跳。”秦流烟给他逗笑了,屈指弹了弹他的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