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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百姓。” “ 既如此,那我先谢过状元大人的照顾。” 楼舒玄隐晦的解释,让卓画溪嘴角冷笑起来。说完,她便转身离去。 “ 画溪,”楼舒玄还想要追上去,身后却传来关知府的声音,他只能停下脚步,心中略带不甘与关虑地看着卓画溪离开的背影。 离开了衙门的卓画溪毫无目的地走在街上,她想要找到容容,可是这都城之大,要如何寻得?若是容容安好,那么天明之时定当会回来的。他既然未归,便暗示着定是有什么事情发生了。想着,卓画溪的目光不由得落在了街角阴暗的暗巷之中。阴影下的黑暗,蒙上了一层未知的恐惧。 卓画溪双手攥拳,她心中估摸着如今白日,那些个蛊尸应当不会多猖獗。想着,卓画溪一步一步走近暗巷。这条暗巷位于街尾,格外静谧。巷内石子阶梯两侧是住的人家,只是奈何均紧闭着大门。 卓画溪一路提着裙子,小心翼翼地走着。这条暗巷是个死胡同,走到底的时候,卓画溪心底失望化开,转身正要离去之时,脚侧传来“咕噜噜”的声音。声音在静谧的暗巷之中显得尤为诡异,让卓画溪不由得心中一惊。当她低下头,看清那不过是小石子滚落的时候,心中松了一口气。 正要脚步往前一步之时,一股湿润冰凉的感觉在卓画溪左肩头化开,她停顿一下,转过侧脸,看向自己的左肩。暗巷中视线昏暗与黄昏相似,隐约中只能看见那颜色深沉黏着,卓画溪眉头微皱,正在疑惑之时,她的手不由得绷紧,脖子一动一顿地抬起,顺着液体滴下来的方向看去。只见在胡同内的架子上,挂着一具躯体。确切地说,应当是半具。人身从腰部被撕裂,体内肺脏流淌,零散地挂在架子之上,只是那一双手依旧紧握着架子不愿松开;双目瞪得滚圆,如同要爆裂,死不瞑目;面部的扭曲说明了他所经历的痛苦与绝望非常人所能忍。仅存下的鲜血液体顺着他垂落张开的口中一点点滴落下来。那人只怕是无处可躲,才想着爬上架子求生,却不想结果依旧不过是残尸毁身。 卓画溪双手捂住嘴,几步一个后退退到了墙角,掉头转身,朝着光明的地方跑去。 跑出了暗巷的卓画溪一手扶着墙,一手捂着胸口,体内是翻江倒海的不适。 “ 小溪儿?”正在卓画溪扶墙作呕之时,容容的声音传入耳,“ 小溪儿!谢天谢地,你平安无事!” 未等卓画溪反应过来,容容一把紧紧将她抱入怀里,“ 你一夜未归,我可真担心你。生怕,生怕……” 他怕什么?不曾有勇气去想,更无勇气说于口。 “ 容容?”卓画溪也看着面前的容容,她平息了内心的异样,“ 你去哪了?我方才也是要去找你。” 卓画溪说着,眼尖瞥见容容右臂衣上的血迹,“ 容容,你受伤了?!”卓画溪少见的抬高了语气,她不顾容容阻拦地就要卷起容容的衣袖。 “ 无碍,并非什么大伤。” 容容想要拦住卓画溪,说。 “ 你让我看。”卓画溪并不相信容容的解释,她说。 见到卓画溪如此执着倔强的模样,容容哭笑不得,只好任由着她卷起自己的衣袖。衣袖卷至肘部的时候,因为潮湿而紧贴着伤口的衣裳的皱缎细丝黏浊着血浆半凝被拉扯,看的卓画溪不忍地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容容,疼么?你究竟怎么了?”伤势之重,无须全部看清便能知晓。卓画溪眼神心疼地看向容容,“ 你可是遇上蛊尸了?” 看着卓画溪闪烁着泪光的眼神,听着她略带沙哑的声音,容容丝毫感受不到痛意一般地笑了出来,“ 不是蛊尸。不过是之前遇到了个泼皮,与他打了一架罢了。”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太阳当空照,花儿对我笑~” 风和日丽的一日,花开遍野,四周都洋溢着雨后复苏的欣欣向荣之味道。容容哼着歌,踮着脚,一路一屁颠地蹦蹦跳跳,“ 小鸟说~早早早~” 优美如同黄鹂的歌喉,在下个音阶承转之时却发出了一阵如同老鸭被下锅的嘶吼,“ 呀!” 冷不防掉入坑中的容容脸皱成了包子,手揉着作痛的娇臀,“ 谁呀!那么缺德,在路中间挖了一个坑!哎哟,我的屁股哟…… ” 容容嘟着嘴,一阵骂骂咧咧之后爬了起来,好不容易从坑中爬了上来,“ 这么深的坑,幸亏我是屁股掉下去。要是砸到了头,肯定砸成个傻子。” 容容哼哼着,正想要离去,可是转念一想,若是自己就这样离开,后面也许还会有人不明所以,无辜遭殃。那样的话…… 就!真!的!是!太!好!了! 心中邪恶的小念头油然而生,一双勾人的桃花眼也冒着狡黠的光芒。容容七手八脚地从一侧的草地里拔出一堆草,又捡来树枝,铺盖在那坑之上,“ 这样就看不出来了吧~” 一切准备完毕之后,容容看了看面前的“杰作”,嘴角带着坏笑,蹑手蹑脚地躲到一侧的树后,“ 不知道哪个呆子会遭殃呢,嘿嘿嘿~” “ 既然如此,那后场清理之事就交给你负责了。”不久,走来君渊与楼舒玄。君渊双手被于身后,与楼舒玄吩咐着什么。 “ 后场清理不是有那些个助理负责么?” “ 昨天王助理才被蛊尸啃了,一时之间季掌柜也找不到人来。”君渊轻轻咳嗽一声,“ 再说,我们几个之间,就属你最渣。所以就交给你了。” 听闻君渊此番话,楼舒玄嘴角抽抽,“ 看不出你平时温文尔雅,心眼也是挺黑一个。” 正在他们一步一步靠近之时,躲在树后的容容双手捂着嘴,极力压抑住想要笑的欲||望。 “ 说起来,这么多天,文辞哪去了?可不是拿着薪水就偷懒了?”楼舒玄哼着抱怨,却不想话音刚落,一人便从天而降,脚尖落地而不染尘土凡音。 “ 这些天你去了何处?”见到文辞,君渊嘴角含笑,问了出来。 “ 与你何干?”文辞依旧是冰山不化的冷漠,他眼神往前一扫,目光在面前的一块“草地”之上停留几秒,绕到了一侧。 该死!见到文辞竟然识破了陷阱,容容气得直咬牙跺脚。 “ 何故要绕那里?”君渊不解文辞的举动,与楼舒玄正往前一步,二人重量落于树枝与杂草之上,脚下传来枝叶松散声音。下一秒,脚下一空。在正要落下去之时君渊与楼舒玄二人本能的一人一手同时抓住文辞的衣角,在掉落入坑的同时,也扯掉了文辞的裤子。 “ 噗——” 见到这一幕,躲在树后的容容一个没有忍住,笑了出来。他眼睛早已笑成一条线,双目看着面前文辞光滑滑的臀,“ 噗………………” “………………” 文辞脸色一青地站在原地。 “ 哎哟,何人竟然在这里挖坑。” 借着泥土的凹坑